推荐一本小说,名为《穿成赘婿被全族嘲讽,结果资产暴涨》,这是部历史古代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江云唐清婉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雪白的小北”大大目前写了336283字,最新章节第10章,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主要讲述了:唐清婉的表情……是江云从未见过的剧烈动荡。那双总是清冷如深潭、不起波澜的眸子,此刻睁得极大,瞳孔深处仿佛有惊涛骇浪在翻涌。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着,形成一个极小的、透着极度惊愕的弧度,仿佛连呼吸都已被遗忘…
《穿成赘婿被全族嘲讽,结果资产暴涨》精彩章节试读
唐清婉的表情……是江云从未见过的剧烈动荡。
那双总是清冷如深潭、不起波澜的眸子,此刻睁得极大,瞳孔深处仿佛有惊涛骇浪在翻涌。
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着,形成一个极小的、透着极度惊愕的弧度,仿佛连呼吸都已被遗忘。
她就那样定定地站着,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画中的自己。
那不是镜中模糊的倒影,而是一个无比真实、无比清晰、连她自己都未曾如此“看见”过的唐清婉!
画中那沉浸书卷的专注神态,那清冷外表下掩藏的书卷暗香,那眼角眉梢连她自己都未曾留意过的、细微却动人的弧度……都被这神奇的、带着粗粝质感的炭笔,以如此直白、如此震撼的方式,捕捉得淋漓尽致!
正房里死一般寂静。小青站在一旁,脸上依旧残留着激动和邀功的期待。
江云在门外,清晰地捕捉到了唐清婉脸上每一丝细微的震颤。
终于,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唐清婉那浓密如蝶翼的长睫,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她像是终于从那画像构筑的真实感中挣脱出来,动作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抬起头。
那双盛满了惊愕的眸子,越过手中的画纸,精准地落在了站在门口的江云身上。
她的目光复杂到了极点。有难以置信,有探究,有深深的困惑,还有一丝……如同拨开重重迷雾后,重新审视一个陌生事物般的、全新的惊讶。
红唇微启,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微颤,缓缓吐出:
“夫君……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面对唐清婉那双仿佛能穿透灵魂的眸子,江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摆烂的苦笑,声音带着点自嘲的沙哑:
“额,娘子,我要是说……这身本事,是梦里那个白胡子老神仙教的,你……信不信?”
他试图用玩笑化解这沉重的氛围。
唐清婉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这个答案,敷衍得近乎儿戏。
她当然不信。
唐清婉心中的惊涛骇浪并非源于这托词本身,而是源于一个更根本的困惑:一个拥有如此惊世骇俗之能(无论诗才、制盐还是这神乎其技的画艺)的人,为何会被江家视若敝履,甚至扫地出门?
这不合常理!这简直是捧着金碗去要饭,江家上下莫非都是瞎子不成?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唐清婉的目光在江云脸上逡巡,试图从那无奈的笑容背后,找出被江家厌弃的蛛丝马迹。
深思良久,她清冷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寂静,问出了盘旋在心底最深处的问题:
“夫君,你……身负此等惊人才学,江家何以……待你至此?” 她斟酌着用词,“惊人才学”四字,已是她此刻能给出的、对江云能力最高也最直接的认可。
江云脸上的苦笑更深了,眼底掠过一丝深沉的痛楚,仿佛被触碰到了最不愿揭开的伤疤。
他微微侧过头,避开唐清婉过于直接的审视目光,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被长久压抑后的麻木:
“娘子,有没有一种可能……江家,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会什么?”
“嗯?” 唐清婉眼中的疑惑更甚。不知道?朝夕相处,竟能无知至此?
江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转回头正视着唐清婉。
“这些事,本应早些告知娘子。只是入府以来,竟将此事……搁置了。”
他顿了顿,语气沉缓,“娘子可知,我在江家……不过是个庶子。身份卑贱,处境……连府中有些体面的管事仆役都不如。”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厌恶与悲凉。
“我娘亲……她只是个寻常人家的清白女子,没有显赫的娘家撑腰。在江家那等地方,如履薄冰,受尽冷眼与磋磨……积郁成疾,不久之前……便撒手人寰了。”
提及母亲,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那份痛楚无比真实,绝非作伪。
“母亲的离世……让我对那个冰冷的宅院,彻底心死。”
唐清婉静静地听着,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她虽性情清冷,江云话语中那沉甸甸的屈辱、丧母之痛以及对江家刻骨的恨意,清晰地传递过来,让她心头莫名一窒。
她从未想过,这个突然闯入她生活的“赘婿”,竟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过往。
“曾经的江云,” 他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苦涩,“也并非没有过念想。想凭自己的制盐本事,让自己受到江家人的重视。可是……”
他眼中寒光一闪,语气陡然变得尖锐,“江家人防我如同防贼!别说后厨,便是靠近库房、账房这些地方,都有人紧紧盯着!他们生怕我这‘低贱’的庶子,偷学了什么,或是……偷拿了什么吃食!”
“呵……这样的家族,骨子里透着的便是腐朽与狭隘!我江云,羞与为伍!更遑论将我掌握的这些……” 他顿了顿,看向唐清婉,“被娘子视作‘才华’的东西,交给他们?绝无可能!”
最后四个字,斩钉截铁,带着决绝的意味。
书房内再次陷入沉寂。
江云沉重压抑的叙述,像一块巨石投入唐清婉的心湖。
她理解了那份被践踏的尊严和绝望的逃离。
对于江云所展现的“才华”,她虽仍有万般疑惑,但此刻,那份探究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或许是微弱的同情,或许是对江家短视的鄙夷,又或许,是对眼前这个“赘婿”处境的一丝重新审视。
“至于这些……” 江云打破了沉默,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缥缈,“娘子心中所想的‘才华’,我自己亦觉匪夷所思。若真要解释……”
他抬眼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在追寻某种无形的存在,“或可称之为……‘一朝悟道’吧。仿佛昏睡了许久,忽有一日灵台清明,许多未曾想、未曾学的东西,便……自然而然通了。”
他无法解释穿越,只能将这“开挂”归结于玄之又玄的“悟道”。
这说法在古人听来,虽离奇,却比“老神仙托梦”多了几分神秘感和可信度——毕竟,世间奇人异事,总与“顿悟”、“机缘”脱不开干系。
这番坦诚,虽未触及最核心的秘密(穿越),却也将前身江云的悲惨遭遇和与江家决裂的缘由和盘托出。
夫妻之间,第一次剥开了那层名为“陌生”与“赘婿”的隔膜,触及了彼此内心的一角。
唐清婉自幼便习惯了与人保持距离,她理解了江云的遭遇,心中也泛起微澜,但她确实不擅长安慰人,那些温言软语到了嘴边,只觉得生涩无比。
她微微垂下眼睫,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近乎生硬的语气开口:
“嗯……夫君既已入我唐家门楣,便是我唐家之人。过往种种……便留在江家吧。” 这已是她所能表达的、最明确的接纳与庇护之意。
似乎觉得这话题太过沉重,她略显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声音恢复了些许清冷,却少了往日的疏离:
“对了,父亲今日在醉仙楼设宴,遍邀姑苏城内有头脸的富绅名流,已将‘雪盐’之事公之于众。反响……极为热烈。”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想宴席上传回的盛况,“据闻,席间便有多家表达了合作之意。有此‘雪盐’,我唐家……或可更上层楼。父亲今日……甚是开怀。”
她抬眼看向江云,眼神复杂,这“开怀”的根源,正是眼前这个曾被轻视的赘婿。
“父亲已命人设下家宴,” 唐清婉的声音平稳,“今晚,我们……一家人,一同用膳吧。”
小说《穿成赘婿被全族嘲讽,结果资产暴涨》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