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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民间诡事录:禁忌档案》章节阅读

民间诡事录:禁忌档案

作者:观音山楂

字数:206885字

2025-09-04 18:46:42 连载

简介

喜欢悬疑灵异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民间诡事录:禁忌档案》?作者“观音山楂”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我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民间诡事录:禁忌档案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连滚带爬地退到墙角,抓起马三叔留下的朱砂袋,胡乱撒向棺材。红色粉末在空中形成一片薄雾,落在漆黑的棺木上,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棺材的摇晃奇迹般地停止了。

门外,那个模仿父亲声音的东西发出一声恼怒的尖叫,随后是一阵爪子挠门的刺耳声响。我死死捂住耳朵,蜷缩在墙角,心脏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不知过了多久,挠门声停止了,院子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我颤抖着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十八分。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

我决定不再独自守灵。抓起手电筒和朱砂袋,我轻手轻脚地挪向后门,打算去马三叔家求助。就在我即将摸到门闩时,一阵奇怪的声响从屋顶传来——哒、哒、哒,像是许多小脚丫在瓦片上奔跑。

我僵在原地,抬头看向天花板。声音从屋顶一路移动到屋檐,然后停在了我正上方的位置。紧接着,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我额头上。我用手一摸,借着窗外月光看清那是暗红色的…血。

天花板上缓缓晕开一片血渍,越来越多血珠渗透木板滴落。我惊恐地后退,却看见更可怕的一幕——那些滴落的血珠在半空中诡异地改变了轨迹,像被无形的手牵引着,在地面上组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字:

“逃”

我再也撑不住了,拉开门闩冲进夜色中。冷风扑面而来,带着泥土和腐烂植物的气息。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田间小路上狂奔,不时回头张望,生怕有什么东西追上来。

马三叔家住在村东头,要穿过一片打谷场。当我跑到打谷场中央时,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四周陷入一片漆黑。我打开手电筒,光束却只能照出不到两米远,仿佛黑暗有实质般吞噬着光线。

就在这时,我听见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吱吱”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密集…突然,手电筒照到了一双发光的绿眼睛,然后是第二双、第三双…转眼间,我被至少二十只黄鼠狼包围了。

它们大小不一,最小的只有老鼠那么大,最大的那只足有土狗大小,蹲在石碾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所有黄鼠狼都保持着后腿直立的姿势,前爪合十,像人类作揖一样向我”行礼”。

最恐怖的是它们的眼睛——那不是动物的眼睛,而是像人一样有眼白和瞳孔,里面充满了恶毒的智慧。

“滚开!”我挥舞手电筒,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黄鼠狼群骚动起来,但没有一只后退。那只最大的突然仰头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其他黄鼠狼立刻跟着叫起来,声音汇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合唱。

接着,它们开始绕着我转圈,动作整齐划一,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随着圈子越转越快,我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恍惚间,我看见它们的身影开始扭曲、拉长,逐渐显现出人形…

就在我即将昏厥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公鸡啼鸣。黄鼠狼群像被按了暂停键,齐刷刷停下动作,转头望向声源处。那只领头的发出一声不甘的嘶叫,然后所有黄鼠狼瞬间四散奔逃,消失在夜色中。

我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小默!你怎么在这儿?”马三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抬头看见他提着灯笼快步走来,身后跟着几个村民。

“三叔…”我嗓子沙哑得说不出话。

马三叔扶起我,看到我惨白的脸色和满身血渍,脸色大变:”你遇到它们了?”

我虚弱地点点头,把昨晚的经历断断续续讲了出来。马三叔听完,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转身对村民们说了几句方言,那些人立刻面露惊恐,匆匆离去。

“今天必须下葬。”马三叔搀着我往回走,”再拖下去,你爹的魂就回不来了。”

回到家中,灵堂一片狼藉。供桌翻倒,香炉破碎,父亲的遗像摔在地上,玻璃裂成蛛网状。最可怕的是棺材——棺盖被掀开了一半,里面空空如也。

“爹…爹的尸体呢?”我声音发抖。

马三叔没回答,他走到窗前,指着院子角落:”在那儿。”

晨光中,我看见父亲穿着寿衣,背对着我们跪在院墙根,头深深埋着,肩膀一耸一耸,像是在…哭泣?

“爹?”我试探着叫道。

父亲的动作停住了。然后,他的头慢慢转了过来——那是一张我永生难忘的脸:眼睛只剩下两个血窟窿,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最恐怖的是他的舌头,又细又长,尖端分叉,像蛇信子一样在空气中颤动。

“小…默…”他喉咙里发出咕噜声,那不是人类的声音,”来…陪爹…”

我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马三叔一把拉住我,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对准父亲。镜面反射的晨光照在父亲身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被无形的手拖拽着,飞快地缩回了棺材里。

“快!盖棺!”马三叔吼道。

我们合力将棺盖推回原位,马三叔迅速用朱砂在棺盖上画了一道符,然后取出一枚铜钱压在父亲口中。

“听着,”他喘着粗气对我说,”你爹的魂被黄皮子扣住了。它们想借他的身子还阳。今天午时必须下葬,否则就来不及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点头。马三叔拍拍我的肩:”去换身衣服,我去找人准备出殡。”

他离开后,我瘫坐在门槛上,看着院子里那摊父亲跪过的地方——泥土上留着两个深深的爪印,不是人类的脚印,而是某种动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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