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完整版精品故事小说《火葬场见到我骨灰,爱开玩笑的妻子崩溃了》,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沈玉婷顾淮,是作者亚土豆所写的。《火葬场见到我骨灰,爱开玩笑的妻子崩溃了》小说已更新12719字,目前完结,喜欢看精品故事属性小说的朋友们值得一看!
火葬场见到我骨灰,爱开玩笑的妻子崩溃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1
得到老婆出车祸去世的消息,我崩溃自杀想去追随她。
被救回来后,却听到她和小情人在病房外的笑谈:
“姐姐,你老公真的好爱你哦,醒来后知道这不过是个玩笑,会和你闹起来吧。”
沈玉婷讥讽道:
“他早就是我驯服的一条狗了,怎么会和我闹,不过这次也看出来他很爱我了,我就回去和他好好过日子吧。”
原来,我的深情,在沈玉婷的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
不过无所谓了,我真的要死了。
死之前,我已经决定放弃她了。
1
病房外的声音将我吵醒。
我猛地睁开眼,混沌的意识被瞬间扯醒。
喉咙像塞了团干沙,每动一下都磨得生疼。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声音沙哑:“老婆……”
病房门没关严,下一秒,两道声音钻进来。
“姐姐,你老公真的好爱你哦,醒来后知道这不过是个玩笑,会和你闹起来吧。”
“闹?”沈玉婷的声音响起来,夹着嗤笑,“他早就是我驯服的一条狗了,怎么会和我闹?不过这次也看出来他很爱我了,我就回去和他好好过日子吧。”
我僵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
怎么会?车祸是假的?
我低头看向左手,伤口在里面一跳一跳地疼,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
“顾先生,您醒了?”护士查房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病房外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我盯着那道门缝,听见外面传来慌乱的脚步声,还有沈玉婷压低了声音训斥的话,模糊不清,却足够让我胸腔里的寒意越积越厚。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轻轻推开。
沈玉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扬起熟悉的笑。
“不是说你出车祸了吗?”我的声音比刚才稍大些,却冷得像结了冰。
沈玉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阿淮,你醒了啊……我这不是……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吗?”
“我已经知道你的爱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行吗?”她试图走近。
我没说话,猛地扭过头。
沈玉婷递给我一个完整的苹果,“别生气了嘛,”
“知道你开不起玩笑,是我不对,下次不了。”
我看着她递过来的苹果,突然笑出声,我举起左手,“这就是你开的玩笑?”
沈玉婷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她把苹果狠狠扔回果盘。
“顾淮,你到底想怎样?”她皱着眉,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不耐烦,“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我垂下眼帘,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们离婚。”
沈玉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她挑了挑眉,一言不发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交叠起双腿。
“别跟我赌气说这种话,”她嗤笑一声。
我没接话,沈玉婷突然拿起手机:“把囡囡带到医院来,顾淮要见她!”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沈楠楠尖利的叫喊:“我不要!我不要见到那个人!他是个坏人!我……”
“啪”的一声,沈玉婷直接挂了电话,脸上有些挂不住,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
我终于转过头,扯了扯嘴角:“沈玉婷,这招不管用了。”
……
2
病房门被推开,沈楠楠走进来。
看见我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缠着纱布的左手。
她小跑到床边,伸手指就要去戳我的手腕:“顾淮,你真的割腕自杀了吗?”
换作以前,我早就心疼地把她抱起来,可现在,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沈楠楠等了半天,没等到我像往常一样对她笑,也没等到熟悉的拥抱,她的小脸上渐渐露出委屈的神色。
“哇——”的一声,沈楠楠突然哭了出来。
“你以为我想看到你吗?”
“要不是妈妈让吴特助把我送来,我才不会见你呢!你是个大坏蛋!”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烦躁。
以前总觉得她还小,不懂事,可现在看着她这副样子,只觉得累。
我抬起眼,语气冷得像冰:“别哭了。”
沈楠楠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哭声戛然而止。
“你很吵,知道吗?”我继续说道,目光平静地看着她,“这里是医院,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沈楠楠的嘴唇瘪了瘪。
我把视线转向沈玉婷,一字一句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们离婚。”
顿了顿,我又看向沈楠楠,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孩子的抚养权我不要,归你。”
“顾淮你他妈作也该有个限度!”沈玉婷猛地站起来。
她眉头皱得死紧,“不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吗?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非要闹到离婚的地步?”
她大概到现在都觉得,只要她稍微哄一哄,我就会像以前一样原谅她。
她的道歉,反而像是屈尊降贵。
沈玉婷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行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以后让你和囡囡一周见两次,这总行了吧?”
我在心里冷笑。
从沈楠楠出生起,我见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沈玉婷总说公司忙,宁愿把孩子丢给保姆都不愿意让我带孩子。
美其名曰:怕我把孩子教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沈楠楠说我是坏人,说我不配当她爸爸。
我的爱意,就这样一点点被消磨,直到今天,彻底耗尽。
我轻轻叹了口气:“我没有开玩笑,沈玉婷,我很认真。”
沈玉婷脸上的怒气慢慢褪去,她定定地打量着我。
她张了张嘴:“那楠楠你也不要了?她可是你的女儿!”
“不要了。”我语气平静,“我不喜欢坏小孩。”
“哇——”沈楠楠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
我愣住了,毕竟,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喊过我了。
沈玉婷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好,好样的!顾淮,你有本事就一直这么硬气!”
她拉起还在哭的沈楠楠,“我们走!”
“爸爸他说他讨厌我……”沈楠楠的哭声越来越远。
我看着她们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却又有种解脱的轻松。
我拿起手机给自己订了一张离开A市的机票。
时间就在七天后。
3
“大家都停一下!”部门经理清了清嗓子,侧身让出身后的人,“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咱们部门新来的主管,何多。”
话音刚落,后排立刻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
“怎么回事?”有人压低声音,却足以让半个办公室听见,“上周开会明明说定了是顾淮啊!我指尖在键盘上悬了两秒,这些,早在预料之中。
“我听说了,”隔壁工位的张姐偷偷转过来,“人家是沈总的心头好,上个月还陪着去欧洲谈项目呢。”
她觑了眼我的脸色,赶紧补了句,“你也别伤心,这一看就是下来镀金的,过段时间肯定调走。”
“没事。”我扯了扯嘴角。
何多今天手腕上那块限量款手表,上个月还在我面前晃了三次。
下一秒,那道带着挑衅的视线就精准地锁了过来。
何多停在我办公桌前。
“顾淮哥你好啊。”
他语气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我听说原本这个主管的位子是留给你的,真不好意思,没想到我一来就抢走了属于你的东西。”
我抬眼看向他,玻璃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
这副嘴脸,实在看腻了。
从前或许还会觉得刺耳,现在只剩漠然。
何多见我没反应,往前凑了半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清:“顾淮哥,你说公司为什么会选我当主管啊?我记得你是名校出身吧,难不成那文凭是做假的?”
谁都听得出这话里的恶意,简直是指着鼻子骂街了。
我慢慢靠向椅背,原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收拾好东西下周就走人,没必要跟他置气。
但这小子非要往枪口上撞,那就怪不得我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抬眼上下打量他,一字一句道:“那你报警吧。”
何多的脸瞬间涨红,刚要开口,就被我打断:“不过……”我拖长了语调,“名校出身确实比不得爬床来的快,这点上,我顾淮甘拜下风。”
“你!”何多猛地攥紧拳头,却偏偏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吵什么?”一道女声突然从门口传来。
所有人瞬间噤声。
沈玉婷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径直穿过办公室。
同事们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鸵鸟,张姐更是在桌子底下拼命扯我的衣角,示意我赶紧坐下服软。
沈玉婷走到我们面前,趾高气昂地抬着下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她这是故意的,在所有人面前给我难堪,就是为了逼我低头。
几年前,顾家资金链断裂那晚,父亲把我送来联姻。
后来我才知道,沈家原本属意的是顾家正牌少爷,最后却被推出来的我顶替。
沈玉婷恨这场荒唐的联姻,更恨我。
“不敢了?”沈玉婷见我没说话,往前又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手上那个新能源的项目,现在移交给何多要带的B组……”
“不必了。”我猛地站起身。
工牌“啪”地一声拍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老子不干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靠讨好你过日子,我宁愿饿死!”
说完这句话,浑身的郁结仿佛都散开了。
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人拽住了。
何多脸上带着虚伪的关切:“顾淮,你这是何必呢?大家都是同事……”
我突然提高了音量:“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伺候好我老婆,是你唯一需要做的事。”
“轰——”办公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压抑的惊呼和抽气声此起彼伏。
沈玉婷的眼睛猛地睁大:“顾淮……”
我没再看她,也没理会身后的一片哗然,甩开何多的手,径直朝门口走去。
走出写字楼,我在附近找了家打印店,把已经拟好的离婚协议打印了一式两份。
我突然有点后悔。
刚才在公司怎么就忘了呢?
应该用公司的打印机的!
4
晚上回到家,我正打算犒劳一下自己。
门锁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是沈玉婷,她已经站在厨房门口。
“你来干什么?”我皱起眉。
沈玉婷径直走进来,将包往料理台上一放。
她走到我身后,手臂环住我的腰,脸颊贴在我后背:“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
我浑身都不自在,“没记错的话,”我挣开她的手,转过身正视她,“白天你刚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过我。”
沈玉婷却像没听见似的,突然踮起脚捂住我的嘴。
她的呼吸喷在我脖颈间:“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不等我反应,她猛地用力将我推到在沙发上。
下一秒,她已经跨坐在我腿上,沙发被压得陷下去一块。
“你白天很性感,知道吗?”她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腰上按,“尤其是你把工牌摔在桌上的时候,眼睛亮得像要吃人,我喜欢。”
“咱们再给囡囡生个弟弟妹妹好吗?”她突然放软了声音,手指抚摸着我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地往下解,“孩子出生就交给你带,我什么都不管,不离婚好不好?”
我有一瞬间的惊讶,竟忘了第一时间推开她。
沈玉婷趁机在我唇边落下一吻。
“你现在的样子也好可口……”她的手顺着我的胸膛往下滑……
可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
“你也感受到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目光直视着她错愕的眼睛,“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
沈玉婷猛地坐起身,她眼底闪过一丝被冒犯的气愤。
她的手指缓缓抚上我的喉结,下一秒,力道陡然加重,“你出轨了?”
她的声音又冷又硬,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
我闷笑出声,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这些年,她身边的小情人换得比衣服还勤。
我挑了挑眉,索性将双手枕在脑后,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啊。”
“我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成年人,”我故意放慢了语速,“你能找别人,我为什么不能?”
沈玉婷猛地揪住我的衬衫,“顾淮别忘了你的身份!”
她的声音尖利起来,“你就是个被送来联姻的私生子!你要做的就是讨好我!我才是你的妻子!”
沈玉婷拽着我的胳膊往浴室拖,“去洗澡!你脏死了!被别的女人碰过,恶心死了!”
“够了!”我忍无可忍地甩开她的手。
“你才是最脏的那个。”我一步步逼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这些年你睡过多少男人,自己还记得清吗?”
“你才是最脏的那个,”我一字一顿,“听清楚了吗?”
沈玉婷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你怎么敢……”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松开手,拿出那份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签字,离婚。”
她猛地抬头:“你做梦!顾淮,你别想摆脱我!”
“别让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否则我让她好看!”
我靠在沙发上,扯了扯嘴角:“为什么是一个?”我故意笑得漫不经心,“我就不能像你一样,一天换一个吗?”
“砰——”门被她狠狠摔上。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刚才强撑的笑意一点点从脸上褪去,我呆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厨房突然传来一阵焦糊味,我这才猛地回过神,慌忙站起身往厨房跑。
5
“想签字,来云味888包厢。”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指尖悬在屏幕上方顿了顿,谁都能看出她没安好心。
可胸腔里那股“赶紧断干净”的念头疯长。
哪怕是鸿门宴,我也得闯一闯。
推开包厢门的瞬间,何多一把攥住我的胳膊:“顾淮你可算来了!”
“墨总,这是我顾哥,酒量好得没话说,今天保管陪您喝到尽兴!”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
原来是叫我来替死鬼。
我刚要甩开何多的手转身就走,沈玉婷忽然从旁边凑过来,“你不是想离婚吗?”
“只要你把这个项目谈下来,离婚协议我立马签字。”
我忽然觉得可笑。
何多接手的第一个项目,她倒是上心。
可她不知道,这个项目前期全是我在跟进,光是和墨总对接就不下十次。
我抬手扯开领带,径直走向主位,“墨总您好。”
我伸出手,“我是之前和您对接的项目负责人,顾淮。”
墨总此刻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怎么?项目负责人换人了?”
松开手时,他忽然轻笑一声,“年轻人想跳槽,要不要考虑来我手底下做事?”
这话像一记耳光扇在何多脸上,他脸涨得通红。
沈玉婷连忙放下酒杯打圆场:“墨总说笑了,我们这不是想培养新人嘛。”
“培养新人?”墨总冷哼一声,“那也得看值不值得培养。”
何多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却终究没敢再吭声,只是怨毒地瞪着我,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沈玉婷把我按在墨总旁边的椅子上:“那您先谈,我们就不打搅了。”
“之前一直没机会喝一杯。”他拿起桌上的白酒,“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你小子可不能耍赖。”
我笑着应道:“墨总吩咐,自然奉陪。”
酒过三巡,墨总忽然举杯:“说实话,何多那小子提交的方案,漏洞百出。”他呷了口酒,眼神锐利,“若不是看在你前期做得扎实,这个项目我早就叫停了。”
我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墨总抬举了。”
他却摆了摆手:“你小子,就是太实诚。”
“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最后全给别人做了嫁衣,图什么?”
我仰头饮尽杯中酒,无奈地笑了笑:“能把婚离了,也算好事一桩。”
至少,能少点纠缠。
……
离开包厢时,胃里的灼烧感顺着喉咙往上涌。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刚挪到走廊拐角,一阵黏腻的呼吸声突然撞进耳朵。
我下意识顿住脚步望过去——沈玉婷正被何多按在墙上吻得难舍难分。
不知道过去多久,何多终于舍得松开:“沈总,顾淮他喝了那么多,不会出事吧?墨总那边……”
沈玉婷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有什么可怕的?”
她轻嗤一声,“他不是最擅长逞强嘴硬吗?那就让他好好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
“沈……玉……”我胸口一闷,胃里的灼痛瞬间炸开,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
我想冲过去撕碎他们的嘴脸,双腿却像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开步。
随后便彻底没了意识。
6
一个小时过去后,沈玉婷踩着高跟鞋急匆匆重返包厢。
路过走廊时,她眼角余光瞥见保洁正用拖把费力清理一滩血迹。
她下意识地嫌恶地蹙紧眉头,抬手捂住鼻子。
一推开门,包厢里只剩下墨总的助理还在。
“您好,”沈玉婷压下心头的不安,尽量让语气平稳,“请问刚才陪墨总喝酒的那个男生,去哪里了?”
特助挠了挠头,回忆道:“他……应该是去医院了吧。”
“那会他看着状态很不好。墨总让我送他去医院,他还硬撑着不让,说自己没事,最后不知道踉跄着往哪个方向走了……”
沈玉婷心里“咯噔”一下,她着急忙慌地转身就往外冲,恨不得立刻飞到医院去。
可一出门,走廊那头保洁的低语就像针一样扎进她耳朵里,硬生生拖住了她的脚步。
“哎,你说刚才那小伙也是可怜,”一个保洁叹着气,“吐了那么多血,看着都吓人……”
“就是说啊,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拿命在拼哟。”
“吐了很多血……”沈玉婷只觉得天旋地转。
等沈玉婷像疯了一样,调动所有关系,让司机载着她跑遍了A市所有的医院,从急诊室问到住院部,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这个人”时,她的嘴唇已经咬得失去了血色。
沈玉婷坐在车里,双手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正濒临崩溃之际,何多举着电话出现在她面前。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沈总……人、人找见了。”
沈玉婷厉声喝道:“快说!别废话!”
“在……在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