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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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妻成了他爱妃,暴君入夜求贴贴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温卿远走到仁善院时,院子里正一片哀嚎。
绿云张牙舞爪的守在门口,她力气大,院子里的老婆子竟都被揍的人仰马翻。
晏棠在温卿远眼里仍是那个“一心只有他,不问烟火俗事”的柔弱夫人,有些话她不方便说,但绿云作为她的大丫鬟就很合适。
见温卿远来了,绿云像是瞧见救命稻草似的扑了过去:“大人,您可算回来了!夫人观老夫人失心疯又犯了,这些老婆子竟拦着夫人不给老夫人看病,还嚷嚷着要去府外求长公主救命。夫人看诊是您一手带起来的,他们哪里是不信任夫人,分明是在打大人您的脸啊!”
绿云信誓旦旦:“这些婆子简直被猪油蒙了心,若传出去真坐实了老夫人发疯的事儿,老夫人还有何颜面出门?府里自有您顶着,长公主纵然尊贵,但她一个外人如何能管到老夫人和夫人头上!”
看着院子里一片狼藉,温卿远本来要发火,但听绿云这样说的有理有据还为他和温府着想,他脸色缓和。
去看老夫人要紧,他最后发话:“这些婆子闹的仁善院鸡犬不宁,通通在院中各领三十板子!”
跟来的秋嬷嬷听到他这样的处置,脸都绿了。
外面婆子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晏棠透过雕花窗棂隐约能看到绿云抿嘴偷笑的模样。
屋内,温卿远掐了温老夫人几次人中后,她终于醒来。
“错了,我说错了,住手,别过来,不要再打了……啊啊啊!”温老夫人还没从先前的状态中缓过来,她一双手腾空乱抓,嘴里喋喋不休,这疯癫模样很难不让人为她的精神状态担忧。
晏棠在一旁火上浇油:“夫君,婆母的状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温卿远心情猛然一沉,用力按住温老夫人挥舞的手:“母亲,您睁眼看看,不是旁人,是儿子来了!”
熟悉的声音唤醒了温老夫人,她神色由迷惘转清明,“卿远我的儿……?”
彼时,一道阴影慢慢将温卿远笼罩住。
温老夫人视线挪动,就瞧见站在他身后柔顺无害的晏棠,“婆母,您终于醒了,我和夫君都很担心您。您精神状态不好,刚才还发疯打我和毓儿,我倒是没受什么伤,就是可怜了毓儿,都被您吓晕了过去。”
“你、你胡说!”温老夫人双目圆睁,神色十分激动,她用力把手从温卿远手中抽出来,指着晏棠嘶喊:“卿远,这毒妇,她……她……”
她两面三刀,看似良善无甚心机,实则是黑了心肝想要把温府上下搅的鸡犬不宁的祸害啊!
“婆母,我怎么了?”晏棠委屈,摸出袖中的锦帕去擦眼角的泪:“夫君最清楚,这府中上下,没有谁比我更盼着您和夫君好。”
那锦帕瞧着寻常无奇,却一下子让底气十足要告状的温老夫人活似被掐住脖颈的公鸡,不敢再多说一句。
温老夫人脸上顿时血色全无,灰败的厉害。
晏棠红润的唇动了动,无声说了些什么。
温老夫人的嘴唇都在哆嗦,她指着晏棠的手也无力地颓下来。
温卿远觉得温老夫人神色有异,顺着她的视线去看身后的晏棠,却没发觉有什么不对。
“母亲,您想说什么?”想起早上温老夫人叮嘱他提防晏棠,温卿远先入为主认为母亲作为婆母想敲打晏棠,这手段和她从前打发亡爹的姨娘何其相似。只是这次竟伤到毓儿,闹的也太过了!
不知不觉间,温卿远的态度已经有了偏移。
“婆母,夫君问您话呢?”晏棠指头绞着帕子,格外委屈:“您话说的不清不楚,夫君要是与我生分了可怎么好?”
下一秒,就见温老夫人听话地道:“卿远,是娘说错了……”
顶着晏棠的注视,她很慢很慢地开口:“娘头疼的厉害,心里烦躁,说话也一时失了分寸,和棠娘……无关,你莫要气她。毓哥儿那孩子……也是我失了心智,误伤的……”
温老夫人说这些话时,身子都在抖,身下的被褥都被她抓的皱成一团,似要发泄心里某种情绪。
见温老夫人亲口承认自己发疯失智惹事还伤了宝毓,温卿远心里烦躁但不得不重视起来。
“娘的身子要紧,儿子给您开些静身补气的方子,这段时间先交由夫人掌家。”
“至于宝毓和渝蓉……”温卿远冷静又理智地下了决定:“儿子也是为了您和孩子好,在疯病痊愈之前,您就暂时莫见他们了。”
短短两句话,夺了温老夫人最在乎的两样东西。
温老夫人眼睛猛的睁开,似难以置信:“远哥儿!”
没有什么最重视的长子亲口断定她得了疯病更来的扎心,尤其长子还是宫中奉御,温老夫人的心都在滴血。
见温老夫人面色异常难看,温卿远心有不忍:“母亲,您放心。儿子不会让您疯病的事情传出去,待您养好了身子,这府中上下还由您说了算。”
说着,他顿了顿,漠然又锐利地看向晏棠:“夫人,你说对吗?”
晏棠点头,乖顺又柔弱:“一切都依夫君。”
……
“呜呜呜呜……”醒来的温宝毓惊惧的哭出了声。
他的哭闹声很快就把在隔壁刚伺候温老夫人睡下的温卿远引了过来。
“毓儿,睁开眼,爹爹在这!”温卿远见儿子的状况似和老夫人一致,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晏棠这个做娘亲的也惊惶不定地凑过去:“夫君,难不成我们的儿子被老夫人给传染了?”
说着,她似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嘴,不敢再多言语。
温卿远没否认,温宝毓作为他唯一的儿子,于他于温府都极为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错,“毓儿不要怕,爹爹来了。”。
温宝毓乍然看见温卿远,心里的惊惧和酸楚顿时像开了闸似的,他抱着温卿远嚎啕痛哭:“爹爹,您一定要为孩儿做主啊,娘亲太可怕了,她、她竟想……”
‘杀了孩儿’几个字还未说出口,他忽然收住声,眼睛瞪得大大的。
晏棠幽幽出现在眼前:“毓儿,你想说什么?”
温卿远一个头两个大,“毓儿,我和你娘都很担心你。告诉爹,你现在哪里不舒服,爹好为你诊治。”
不说还好,他一说,温宝毓顿时觉得右手手臂一阵钻心的疼。
温宝毓白着脸掀开袖子一看,顿时被吓得惨叫出声:“啊——!”
他的小臂上,竟然长出了一块畜生的毛皮!
属于人类柔软光洁的皮肤连接着一块畜生的毛皮,瞧着丑陋又诡异。
难道,真是空空那只畜生显灵报复他?
不,他分明没有杀它啊!
骤然瞥见静静站在他榻前的晏棠。
“娘亲,孩儿错了,孩儿不该对空空动手,不该动您的猫儿……”温宝毓连滚带爬的从榻上下来,抱着晏棠的腿忏悔,“求您不要杀孩儿,求您不要杀孩儿……”
晏棠温柔的抚着他的发顶,扮演柔善慈母:“毓儿,说什么胡话呢。你是娘的心头肉,就算娘亲再怎么宝贝空空,也不会为了一个畜生对亲儿下手啊。”
当初对空空动手的时候,温宝毓一定是这么想的吧。所以,他才有恃无恐。
“娘亲恕罪,娘亲恕罪……”生怕自己哪天一觉醒来脸上或脖子上多了一块畜生皮,温宝毓哭的涕泗横流,磕头不停。
温卿远看的直皱眉,“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棠肩头耸动,她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似快要崩溃:“夫君,空空死了。毓儿他杀了空空,把空空做成一道菜……”
这太过残忍,她几经说不出话来。
空空那只猫儿,温卿远是知道的,于晏棠来说非比寻常,晏棠是拿它当孩子养。毓儿竟然虐杀空空,着实顽劣了些。
但又看了看温宝毓胳膊上那只“凭空生出来的”毛皮,伤口缝合的针脚他一眼就能瞧出来是谁的手笔。
“夫人,你对毓儿有些过了,下不为例!”温卿远冷着脸,甩袖离开。
晏棠不以为意。
她扭头对瑟瑟发抖的温宝毓叹气:“毓儿,怎么办呢?若是想要去掉你小臂上的毛皮,还要把它割下来,重新换块新的皮加以缝合……”
温宝毓一听还要再受一道折磨,两眼一翻又叒吓晕了过去。
室内一静。
“我晏棠竟生出你这种窝囊货!”没眼看的别过头,晏棠很是鄙夷嫌弃。
就在这时——
“小姐,小姐,空空它,空空它回来了!”绿云喘着粗气匆匆跑来,整个人激动的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