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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昙花周鹤野张少小说免费阅读

小说《一夜昙花》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喵姐”创作,以周鹤野张少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3章,总字数9836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第二章5.“砰!”包厢门被踹开的巨响震得水晶吊灯都在摇晃。周鹤野站在逆光里,黑色衬衫下的肌肉线条狰狞暴起,张宝龙的手突然开始发抖,手上破碎的红酒瓶“啪”的掉在地上。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恶魔,此刻像被掐住…

一夜昙花周鹤野张少小说免费阅读

《一夜昙花》精彩章节试读

第二章

5.

“砰!”

包厢门被踹开的巨响震得水晶吊灯都在摇晃。

周鹤野站在逆光里,黑色衬衫下的肌肉线条狰狞暴起,

张宝龙的手突然开始发抖,手上破碎的红酒瓶“啪”的掉在地上。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恶魔,此刻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发出”咯咯”的怪声。

“接着说。”周鹤野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包厢的温度骤降,

“三年前,她怎么卖给你的?”

我想站起来,却被陈菲儿死死按着肩膀。

这个蠢女人还没意识到,她精心策划的“资源置换”正在反噬。

她镶着水钻的美甲掐进我的皮肉,却远不及我心脏疼痛的万分之一。

“周少你听我解释……”

陈菲儿刚开口就被周鹤野掐住脖子按在墙上。

他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碎酒瓶,冰凉的碎玻璃拍打她的脸颊,

周鹤野的声音很轻,却令人毛骨悚然。

“我问你了吗?”

张少突然暴起扑向周鹤野,却被周鹤野一个侧身闪过,随即一记肘击狠狠砸在脊椎上。

从前张宝龙只是占着人数多才勉强打得过周鹤野,现在他一个人毫无还手之力。

这个曾经把我按在KTV沙发上灌酒的恶魔,此刻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抽搐。

周鹤野松开陈菲儿,任由她像摊烂泥般滑落在地。

他蹲下身用酒瓶碎片挑起张少的下巴,锋利的玻璃边缘已经割出细细的血线:

“我查了三年都没查到的真相,原来在你这里。”

我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挣扎着扑过去,

“周鹤野别听!我……”

“让她闭嘴!”周鹤野话音刚落,屋外进来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用胶带封住了我的嘴。

他蹲到我面前,温柔地擦掉我脸上的血渍,眼神却疯狂得可怕:

“晚晚,听话,这里交给我。”

我冲着他使劲摇头,却什么也阻止不了。

当张少在惨叫声中吐出所有真相时,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我听见周鹤野的指骨在”咔咔”作响,

听见陈菲儿歇斯底里的哭喊,

听见酒瓶砸在肉体上的闷响。

最可怕的是我听见周鹤野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像是有人正在把他的五脏六腑一点点撕碎。

“那天晚上……你把她送上的出租车实际上是我们的……”

“我们用你的性命威胁她……她就真的一点也没有反抗……”

“后来每次羞辱你……都是因为她怕再把你牵扯进来……”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把周鹤野捅得千疮百孔。

我透过泪眼看见他站在包厢中央,高大的身影晃了晃,突然跪倒在地。

三年来筑起的所有仇恨堡垒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最后,我听见周鹤野跪在我面前,颤抖着撕开我嘴上的胶带,

“为什么不说?”

我看着他猩红的眼睛,轻轻笑了,

“阿野,我也想要保护你。”

就像你曾经在酒吧后巷为我挡下那群醉汉的酒瓶;

就像你在出租屋楼下守了一整夜就因为我怕黑;

就像你明明自己饿着肚子却骗我说吃过了……

我们都选择了最笨的方式守护对方。

周鹤野的眼泪砸在我手背上,滚烫得像熔岩。

他身后,满地狼藉中有人打翻了一盆昙花。

雪白的花瓣沾着血迹,在混乱中悄然绽放,

就像三年前那个地狱般的夜晚,酒店走廊尽头那盆见证一切的花。

保镖们悄无声息地清理现场,有人递来湿毛巾。

周鹤野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擦拭我膝盖上的玻璃渣。

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我真是个混蛋……”

我想伸手摸他的脸,却发现自己手上全是血污。

这时陈菲儿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周鹤野!你知道她这三年跟过多少人吗?张少只是其中一个!这种贱货也配……”

周鹤野头也没回,只是摆了摆手。

两个保镖立刻架起陈菲儿往外拖。

她昂贵的裙子在地上摩擦发出“沙沙”声,像条垂死挣扎的毒蛇。

“等等。”

周鹤野突然开口,陈菲儿脸上刚浮现希冀,就听见他说,

“把她手机里拍的视频删干净。另外,”

他顿了顿,“陈小姐这么懂怎么跟人,就让她一辈子都在她擅长的领域工作。”

处理完这一切,包厢里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周鹤野脱下染血的衬衫,单膝跪地为我包扎伤口。

他紧实的后背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那是当年他为保护我和小混混搏斗留下的。

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砸在他裸露的肩胛骨上。

“疼吗?”他声音发颤。

我摇摇头,却忍不住倒吸冷气。

周鹤野突然把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门外。

走廊灯光下,我才看清他脸上也有伤,颧骨处一片青紫。

“去医院。”他对司机说,然后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熟悉的体温隔着衣料传来,我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血腥味的古龙水香气,突然觉得好累好累。

车窗外,夜色如墨。

周鹤野的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闷闷的:

“我们当年的出租屋我已经买下来了,每周我都会回去住一天”

他顿了顿,“这三年,我每一天都在等你回家”

我再也忍不住,揪着他的衣襟嚎啕大哭。

三年来的委屈、恐惧和思念,全部化作滚烫的泪水浸透他的胸膛。

周鹤野的手臂收得更紧,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对不起……”

他一遍遍重复,温热的唇贴在我颤抖的眼睑上,

“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

远处天光微亮,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而我们,终于走过了最漫长的黑夜。

6

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得刺眼。

我坐在VIP病房外的长椅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天刚蒙蒙亮,护士已经来换了三次药,

每次推开那扇厚重的门,都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混着消毒水的气息。

昨晚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周家那边不可能不知道。

我盯着自己指甲缝里还没洗净的血迹,胃部一阵绞痛。

张宝龙家就算比不过周家,在A市也算有头有脸的家庭。

他们家的儿子被打成那样,不可能不趁机从周家咬下来一块肉。

“聂小姐,您去休息吧。”

周鹤野的助理小林递来一杯热牛奶,

“医生说周总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的。”

我摇摇头,牛奶在纸杯里晃出一圈涟漪。

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能看到周鹤野正靠在床头打电话,半边脸贴着纱布,却还在沉着地安排工作。

明明受伤的是他,现在担心的却是我。

“他……”我刚开口,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周别京带着三个秘书风风火火地走来,铁灰色的西装下摆随着步伐翻飞。

这位年过六十的首富脸上阴云密布,眼角的皱纹比上次财经杂志专访时又深了几分。

我猛地站起来,纸杯掉在地上,牛奶洒了一地。

周鹤野是因为我才……

“周、周董事长……”

我声音发抖,不自觉地往墙边缩了缩。

周别京扫了我一眼,那目光像X光般锐利。

他没说话,直接推开了病房门。

我僵在原地,透过逐渐闭合的门缝,看到周鹤野迅速挂断电话,冲父亲露出一个带着血痂的笑容。

“你这是闹的哪一出?”

周别京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地传来,

“张家的电话都打到我私人手机上了!说你把他们独子打得现在还在ICU!”

我贴在门上,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

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

“爸,您先看这个。”

周鹤野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接着是平板电脑启动的提示音,然后是张宝龙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

“我们用你的性命威胁她……她就真的一点也没有反抗……”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周鹤野什么时候录的音?

长达三分钟的录音结束后,病房里死一般寂静。

我鼓起勇气从门缝偷看,只见周别京背对着门站在窗前,肩膀微微发抖。

周鹤野半张脸隐在阴影里,正在解开病号服的扣子。

“还有这些。”

他转过身,露出缠满绷带的后背,

“昨晚他们用碎酒瓶划的。”

我倒吸一口冷气,

明明是我摔倒时被玻璃扎伤的膝盖,

他却……他在说谎?为什么要……

周别京猛地转身,拐杖重重砸在地上。

“混账东西!张家那小子活腻了!”

他掏出手机,

“我现在就联系律师团,告到他们倾家荡产!”

“爸。”

周鹤野按住父亲的手,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周别京眉头渐渐舒展,最后竟露出一丝赞许的笑意。

他拍拍儿子肩膀,又恢复了商业巨鳄的精明神态,

“好,就按你说的办。”

我慌忙退回长椅,心脏砰砰直跳。

周别京推门出来时,我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却听见他停下脚步。

“聂小姐。”

他的声音比刚才柔和许多,

“阿野让你进去。”

我惊讶地抬头,正对上老人家复杂的目光。

那里面有审视,有赞赏,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心疼?

推开病房门,周鹤野正在拆手臂上的纱布,见到我立刻停下动作。

“晚晚。”

他声音沙哑,

“过来。”

“你疯了?”

我冲过去按住他的手,

“医生说要包扎三天的!”

他轻笑一声,突然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胸前。

透过薄薄的病号服,能摸到一片光滑的皮肤——根本没有伤口。

“苦肉计。”

他眨眨眼,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少年,

“我爸最吃这套。”

我这才反应过来,

“所以你刚才是故意……那些伤都是……”

“除了脸上这处是真的。”

他指指颧骨的淤青,“张宝龙那王八蛋指甲还挺利。”

我鼻子一酸,眼泪又涌了上来,

“为什么要这样?张家要是找你麻烦……”

“他们不敢。”

周鹤野眼神骤然变冷,

“那段录音足够让张宝龙把牢底坐穿。更何况……”

他忽然凑近,呼吸拂过我耳畔,

“我查到张家这三年偷税漏税的证据,足够他们赔得底朝天。”

我怔怔地看着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运筹帷幄的男人,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的调酒师了。

这三年来,他也在成长,在用他的方式……等我。

7

张家本以为这次就算得不到周家上门道歉,起码在合作上也能撕下来周家一块肉。

没想到周家不仅断了和张家的所有合作,

还公开宣布,谁与张家合作就是和周家为敌。

一时间在A市掀起千层浪,大家迅速站队周家。

毕竟张家和周家可不是一个层面的。

张家最终资金链断裂,马上就要破产了。

而我和周鹤野搬到我们曾经住过的那个十平米出租屋。

这间屋子被他原封不动地保留了下来,连我忘在床头的那本《飘》都还摊开在第一百零三页。

一切就像三年前一样。

那天周鹤野照常去周氏上班,

我出来买菜,刚转过街角就被两个戴口罩的男人捂住口鼻拖进一辆黑色面包车。

但我没慌–因为周鹤野昨晚就预判了张家的行动,

我外套内衬里藏着微型定位器,耳垂上的珍珠是监听设备,

甚至连我手腕上的皮筋都浸满了能让成年男性昏迷的药剂。

车子刚启动,我就听见耳机里传来周鹤野冷静的声音:

“别怕,跟着他们走。”

我假装挣扎两下就“昏”了过去,实际上正通过睫毛的缝隙记下路线。

车子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了郊外一栋废弃厂房前。

我被粗鲁地拽下车,拖进一个满是霉味的房间。

“醒了?”

张董事长阴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聂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当初我被张宝龙囚禁在他家里折磨,他来看张宝龙时正好撞见。

那个在财经新闻里总是笑容可掬的老人,却只是冷冷丢下一句,

“注意点分寸,别玩死了。”

当时我就知道张宝龙的变态是他家里一脉相承。

我蜷缩在墙角,演技堪比奥斯卡得主,

“你、你们想干什么?”

“很简单。”

他蹲下来,手里的匕首拍打着我的脸颊,

“给我儿子录个视频道歉,承认是你勾引他在先,那些录音都是合成的。”

刀尖慢慢下移,

“否则,这么漂亮的脸蛋……”

我猛地抬头,突然笑了:

“张董事长,您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他脸色骤变,还没反应过来,厂房外就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紧接着大门被爆破,全副武装的特警鱼贯而入。

周鹤野穿着防弹衣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

“张董事长,您刚才的精彩发言已经同步到警方数据库了。”

他晃了晃平板,

“加上我手里这些……”

屏幕亮起,显示着张家这些年的违法记录,

“足够你们父子在监狱里团聚了。”

张董事长面如死灰,匕首”当啷”掉在地上。

他可能永远想不明白,为什么精心策划的绑架会变成自投罗网。

三天后,周氏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

我穿着得体的套装坐在周鹤野身边,看着大屏幕上播放张家罪证的视频。

当张宝龙侵犯多名女性的证据被公布时,现场一片哗然。

周鹤野在镜头前紧紧握住我的手:

“我会永远保护你。”

发布会结束后,周鹤野带我去了郊外一个隐蔽的仓库。

推开门的瞬间,就问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浓重的血腥味混着这粪便的味道。

张宝龙被绑在椅子上,满脸淤青,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

“晚晚,我本来不想让你看到这些肮脏的画面的,”

周鹤野拉住我的手,

“但是有些气还是自己亲自出比较爽。”

对视的一瞬间,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松开他的手,径直走到张宝龙面前。

这个曾经把我踩在脚下的恶魔,此刻正恐惧地发抖。

“记得三年前你说过什么吗?”

我轻声问,

“说我这辈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张宝龙疯狂摇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大小便早就失禁,屋内的气味变得更加刺鼻,

“聂、聂小姐,我知道错了……”

我没等他说完,抄起桌上的铁棍狠狠砸向他胯下。

惨叫声中,我听见自己冷静得可怕的声音,

“这一下,是为那个在出租车里呼救不得姑娘。”

周鹤野从背后抱住我颤抖的身体,我转身把脸埋在他胸口,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道。三年来第一次,我感到那些噩梦般的记忆正在慢慢褪色。

“他会被送去非洲最乱的矿区。”

周鹤野吻着我的发顶,

“那里有我们的人‘照顾’他。”

我抬起头,发现他眼眶发红。

这个曾经为我挡酒打架的男人,如今学会了用更狠辣的方式保护我。

而我,也不再是那个只会哭泣的受害者。

“阿野,”

我捧着他的脸,

“以后我们一起面对,好吗?不再有隐瞒,不再有单方面的牺牲。”

他喉结滚动,最终重重点头。

仓库外夕阳如火,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最终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8

我以为像周家这样的家庭,不会轻易接受我这样的女孩做儿媳妇。

但是周别京非但不阻止,还非常热情的邀请我和周鹤野回周家老宅居住。

我有些疑惑,扭头的问正抓着我的手不放的周鹤野,

自从我们和好以后,除了上班,剩下时间他都要和我黏在一起。

“你爸爸一点都不介意我们的事吗?”

周鹤野狡黠的嘿嘿笑了两声,一副得到了便宜的小狐狸模样,

他俏皮的冲我眨眨眼,

“当然是因为我爸爱我,爱屋及乌也喜欢你。”

拉着手已经满足不了他,他伸手把我搂进怀里。

“而且我的晚晚本来就招人喜欢。”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也笑了起来,没想到周鹤野也会有这么童真的一面,

他在我面前一直都是强大、骄傲、倔强的形象。

但是上次在医院和这次提起他爸爸,

他都像是一只收起满身的刺,把柔软的肚皮漏给最亲近的人的小刺猬,

有着无条件的偏爱就是这样会恃宠而骄吧。

看着周鹤野的样子,

我也真心的为他找到家人开心。

住到周家老宅后,

周鹤野知道我喜欢昙花,他命人在家里花房为我养了一排。

浇水、施肥、修枝他都亲力亲为。

在周鹤野的照顾下,昙花也从柔弱的小芽长成了鼓鼓的花苞。

在昙花盛开即将的晚上,佣人帮我们把昙花搬到三楼的露台上。

白色的花瓣缓缓盛开,露出里面金黄色的花蕊,

昙花缓缓盛开,露出了它最美丽的样子。

周鹤野单膝下跪,向我举起两个戒指。

我捂住嘴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他会突然向我求婚。

周别京和家人们都早就知道了站在旁边欣慰的看像我们。

周鹤野也有点紧张,他呼出一口气,声音也在颤抖。

“晚晚,嫁给我吧!”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们永远不分开!”

他拿出那个素圈,温柔的看向我,有些抖的手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晚晚这是我三年前准备的戒指,当时我没有钱,但是我想把我拥有的都给你。”

他又拿起那个钻戒,

“这个是我亲自设计的,上面的钻石是你最喜欢的粉钻,现在的我可以把你想要的都给你。”

我又感动又好笑,谁家好人求婚用两个戒指。

我可只有一个无名指。

看出我的疑虑,周鹤野拿出一个银链,将素圈串成项链,带到我的脖子上。

我配合他伸出右手,

周鹤野将粉色钻戒带入我的无名指。

屋内的昙花完全盛开,

外面的烟花也在这一刻亮起。

我和周鹤野在家人的祝福下紧紧相拥。

从此,我们再也不分离。

[完本]

小说《一夜昙花》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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