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温澜背对着身后平躺的祁砚峥,轻声回答。
祁砚峥:“反正睡不着,做点别的?”
温澜:“……嗯。”
她一个正常女人,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既是合法夫妻,便没理由拒绝丈夫的需求。
温澜慢慢侧过去,身体平躺。
祁砚峥掀开被子压了上来,灯虽然关了,但自然光下,她还是能看清他的脸部轮廓。
祁砚峥俯身亲她嘴角,低声,“说好下周开始,今天只接吻。”
还真是严谨,温澜对祁砚峥说一不二这点很服气。
连夫妻生活这种事情都能一板一眼,不到日子绝不违反。
他在她面前信用指数满级。
“嗯……唔……”温澜有觉得祁砚峥吻的比中午用力,吻技也进步了一点。
还有,吻的比中午久,直到她呼吸急促才松开。
唯一不变的是,亲完她,祁砚峥又去洗澡。
温澜恢复之前的侧躺,摸摸自己有点被亲肿的嘴唇。
她……刷牙了,没有口气吧。
就算有口气也不会传到他身上,不至于每次亲完她都必须洗澡。
祁砚峥不光古板严肃,还有洁癖!
温澜给出这个结论后便不再奇怪。
温澜周一上班,整天都在开会,讨论新的修复物件,制定最专业的修复方案。
连午饭都是在会议室解决的,光顾着工作,饭菜凉了才入口。
一整个下午温澜都忍着胃部的隐隐作痛,坚持到下班。
祁砚峥来了条微信【下班路过,五分钟后顺路接你下班。】
温澜:【好】
等她收拾好走出工作室大门,有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身穿皮衣,靠在拉风的摩托车上朝她挥手,“澜姐,我在这儿!”
忘了,今儿严洁请假,没人给她当先锋,打通下班通道。
“严屿,你好。”温澜不好意思直接跑,客气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严屿从后备箱拿出个透明盒子,对着温岚笑,笑容肆意张扬,任谁看了都会被感染。
祁砚峥的专车滑过摩托车,停在温澜背后十米处,严屿的青春蓬勃的笑落在他眼里。
有点刺眼。
“澜姐,这个给你!”严屿把透明盒子递给温澜,墨镜掀在头顶,“我姐说你被调到甘肃支援沙漠文物展览会,我在那边找了一周都没找到你,你又不接我电话。”
温澜:“……”
怪不得最近一周大门口安全,严洁下手真黑。
那可是她亲弟,硬是给遛出去一周。
温澜看了看晒黑一大截的严屿,感叹严洁够义气,也挺同情严屿的。
“这是?”温澜之所以不确定盒子里的玩意儿,是因为它长的实在奇怪。
远看像堆沙子,近看还是堆沙子。
“哈哈,澜姐,是不是很喜欢?”严屿揭开盖子,拿出来个勺,挖了坨沙子喂到温澜嘴边,“瑞福记的私人订制蛋糕,象征你奋斗过的西北边陲!,”
温澜:“……”
我天!
“那个……谢谢,我不饿,带回去给你姐吃。”
严洁最馋瑞福记的蛋糕。
温澜后退一步,脚下穿了双高跟鞋,有点不稳当,微微踉跄半步。
腰间突然多了只大手,清冽的植物气味飘进鼻腔。
温澜回过头看到祁砚峥那张英俊,不苟言笑的脸,马上说:“严屿,我结婚了,这是我丈夫。”
她站稳后,腰间的大手立刻撤回。
“嗯~,我姐跟我说了。”严屿单手插兜,不服气地打量祁砚峥,“澜姐,要是他对你不好就离婚,我娶你!”
“……”温澜岔开话题,“严屿,你应该好好念书。”
严屿笑了笑,露出大白牙,把蛋糕放在温澜手上。
骑上摩托车回头对她喊,“澜姐,我等你离婚娶你!”
伴随着一阵轰鸣声,摩托车绝尘而去。
温澜叹气,看了看手上的奇葩蛋糕。
“上车。”祁砚峥走向专车,司机早已打开车门侯着。
温澜跟过去上车,彼此都没说话。
她胃疼难受,一只手扶着腹部,盼着早点到家。
胃药放在林溪苑卧室药箱里头。
祁砚峥的眼睛扫过她腹部,目光在她手上没扔的蛋糕上停留一瞬,“胃疼?”
“有点。”温澜轻声答。
“前面药店停下,去买药。”祁砚峥平视前方,吩咐司机。
“家里有药,回去吃就行。”温澜难受的声音越来越小,额角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胃疼扯的整个后背都疼,本来挺直的身板微微佝偻着。
“买了也不会浪费。”祁砚峥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吩咐司机,“热水。”
司机把刚买的药片和装热水的保温杯一起递过来。
温澜伸手去接,被祁砚峥抢先把药片喂给她,水杯随后放到她嘴边。
喝了药,一时还没缓解,祁砚峥往她身边挪了挪,揽着她肩膀,让她靠在他怀里。
温澜顾不上难为情,反正他们亲都亲过了。
不知道司机买的什么药,回到林溪苑胃已经不疼了。
效果实在比她之前吃的药好很多。
温澜找祁砚峥要了剩下的药片,上楼去跟之前吃的药对比一下。
祁砚峥不知道跟进房间做什么。
不过,温澜很快就知道了。
他想……
祁砚峥突然从背后勾住温澜的腰,圈进怀里,掰过她身体,往床边逼。
“祁砚峥……唔……”温澜手里的药片被他抢走扔掉,后背陷入软软的床垫。
祁砚峥压过来,吻的很重,恨不得吞了她。
“我想做,现在……”祁砚峥尽管在克制,但低哑的声音出卖了他。
温澜在他眼里看到从没有过的欲望。
“可是……”温澜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一次比一次更凶的吻让她快要窒息。
“每周三次,今天提前预支明天的。”祁砚峥解开她裙子,手指慢慢滑进去,温软的唇瓣轻轻咬住她耳垂。
今天周一,说好这周开始,双方履行夫妻义务。
温澜也是正常成年女人,虽没经历过情事,但身体的正常反应还是会有。
祁砚峥的学习能力是真强,才几次,他接吻的技术便进步飞快。
还学会用别的地方撩拨她,比如咬她耳垂。
温澜身体颤抖几下,喉咙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祁砚峥的手格外重,想要更近一步。
“我……那个来了。”温澜红着脸小声告诉他。
祁砚峥的手立刻停住,弓起身体吻她胸口,还咬了她一下才起来,“等你方便时再做。”
眼里的欲望立刻散去,恢复往日的平静如水。
温澜捂着裸露的胸口,坐起来,又看到祁砚峥进浴室洗澡。
她哪里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