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世代从医,祖上是古道医大拿,十三刺鬼针都会用。
后来传承日渐的败落。
祖上的东西保住的不多,只剩基本的医术和精神病的中医疗法。
动荡年代,爷爷背着药匣子上了战场,专攻跌打损伤和槍伤治疗。
陈父这一代从商断档。
轮到老来得孙女的陈柒月时,打小就重病缠身不会说话。
年迈的爷爷只能带她闭关自医。
陈柒月从小耳濡目染,加上喝了灵泉水之后,祖上某些基因苏醒。
能看到病人身上的“气”。
陈爷爷把残本给她,让她自学“引气治病”。
道理很简单。
病了,气脉阻滞。
气通了,病就好了。
但是这法子耗费大多的精气神。
陈柒月能不用就不用。
今天算是在这个年代开大了。
江淮受伤的时间不短,右腿有根脉络受损,气血凝滞不畅。
连续换了五针,引导依然是杂乱。
要是再拖半个月下去,腿就会出现症状,估计书中提到的瘫痪,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陈柒月不停地实验,好在第六针终于有了点头绪。
那股气虽然细弱,却连绵不断似有生机,不断的变粗循环。
治好江淮,除了清账,陈柒月还想试验一番。
看看能不能改变一个关键节点,煽动剧情的变化,逆天改命。
江淮腿上的发胀、撕扯感逐渐减轻,呼吸也慢慢的平稳下来。
陈柒月面色却愈发苍白。
两刻钟后,陈柒月将他胳膊和伤口处的针逐渐取下。
伤口流出的东西逐渐变红。
不过伤口处附着一层黑垢,密密麻麻的看着特别恶心。
陈柒月强撑着,用剩下的酒精冲洗伤口,擦洗的纱布一起扔进盆子。
最后扔了一把火。
腥臭的烧焦味再次传来。
陈柒月稳了下心神,扶着男人的胸大肌,将心脉上的银针取下。
一低头又跟江淮对了眼。
陈柒月,“……”
她对天发誓,这次真的没想赚便宜。
悄声把手收回来,指着燃烧的盆子转移话题。
“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是我真的把你治好了。”
江淮木着脸的把裤子提了上来。
好几个呼吸才平复。
看陈柒月的眼神都不稳了,“…….你,你怎么发现这伤的?”
自从上次出任务受伤,他时常感到腿疼、心慌。
也找过好多大夫问诊。
没有一个医生瞧出有毛病,甚至判定他有创伤后遗症。
政委时不时的开导他!
可陈柒月不仅发现了症结所在,甚至还给他医治。
“凑巧了!
你这腿像是被虫子咬过,恰好我知道拔虫的土方子。”
陈柒月坐回凳子,晃了晃脑袋稳了下心神。
她这副身体太虚弱,支撑不了这样高强度的治疗方式。
养好身体之前,万不能随意出手了。
虽然心中有千千问,江淮还是认真的开口,“多谢!”
“咱俩平了。”
陈柒月趔趄着起身,对他指了指伤口,“伤口不要包扎,就自然的晾干。”
又指着火盆,“这玩意虽然味道不好,却能解你身上的毒。
等明天没味道了连盆一起深埋。”
江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
“歇着吧!”
陈柒月交代完,扶着墙去了隔壁屋。
锁好门后,取了一杯灵泉水喝,一下子昏睡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总觉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十点。
陈柒月顶着一头炸毛出来。
看江淮严阵以待的坐着,给他搭了一下脉,手指在他的伤口上方画了几下。
“身体不错,多喝水少熬夜,该干嘛干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