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园内院所住的皆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非一派之主,便是一帮之首。
因为明日才是齐盟主五十大寿的正日,不少重要门派的人马需得晚间才能抵达,故而此刻院中并无什么绝色佳人,也没有值得他墨不白折节下交的人物。
闲逛几圈后,他便回到了住处。
屋内,萧酥酥正在窗前作画。
窗外是一池开得正盛的荷花,假山耸立,垂柳如盖。
微风徐来,柳条轻拂,荷香暗送,确是个清雅所在。
画纸上,池塘、假山与垂柳已勾勒成形,惟独剩下亭亭荷花尚未点染。
“柳枝西出叶向东,此非画柳实画风。酥儿,你的画技又精进了。”墨不白踱步近前,轻声赞道。
世人都道美人无脑,他却不置可否。
萧酥酥便聪慧绝顶,常人穷究一生也难以领悟的关窍,他稍加点拨,她便了然于胸。
“都是主人教得好。”萧酥酥回眸浅笑,柔腻地轻轻一语。
此话倒是不假。
师父当年便说过,此生只收墨不白一个弟子。
而萧酥酥一生所学,无论武功招式,还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皆是墨不白亲手所授。
自然,那床笫之间的曼妙风情,更是他倾囊相授,一一引导探索。
“识高则文淡,意高则笔减。”
墨不白说着,将萧酥酥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她娇小玲珑,并不会妨碍自己运笔。
墨不白接过画笔,寥寥数下,画纸上便有了初夏新荷含苞待放的意趣。
“意在笔先,不到处皆笔。此所谓笔不周而意周。”
他满意地端详片刻,将笔搁下,手随心意轻扬,掠过衣袂,悄然贴合她襟前,掌间落得一片温软,细腻如酥,轻笑道:
“便如你这身子,点缀三两样物件便已足够,再多,反倒坏了天然之美。”
掌间悄然感知到一圈细巧凉意,是枚小巧金环,圈住几分玲珑。
这是两年前,在萧酥酥年满十六时,亲手为她戴上的。
师父本欲代劳,他执意不肯,言说萧酥酥的身子唯有他一人能观,即便是师父也不行。
师父倒是不曾动怒,反笑他日后必青出于蓝,还特意寻了人来供他练手。
萧酥酥自己更是非常喜欢这金环,因为环上刻着他的名讳,“摸了它,便如见了主人,酥酥便知自己永是主人的奴。”
明媚阳光透窗而入,映得萧酥酥肌肤愈发白皙胜雪。
左边,粉嫩,更是反光。
金环镶嵌的宝石折射出七彩流光,将一点赤丹衬托得愈发娇艳。
她乖巧地偎依过去,将温软送至他唇边,呢喃道:
“好主人……这一只,何时也为它添上妆点?”
“不行。”
墨不白含糊应道,口中那点朱红柔润,悄然舒展,渐次丰腴,触感滑腻。
“那是留给我未来孩儿的。酥儿,少爷我已经出师,是该组建自己后院了。你,便可为我诞下子嗣,此处便先替他护着。”
萧酥酥闻言,身子猛地一颤,眼中水光氤氲,“好主人……酥儿现在便想了……”
呢喃声里,她纤手轻拢裙摆,裙裾微扬间,一抹雪肤柔腻映眼,悄然扰人心绪。
其下竟空明一片,未着寸缕,只觉雪腻质感愈发显豁。
玉足轻点地面,身姿微旋间,柔臀悄然微抬,衬得腰肢曲线愈发玲珑,沉沉而下。
那枚暖玉,顺势嵌入幽幽溪谷,肌理相贴,柔润相融。
师父曾告知他,世间女子有七种罕见玉蕊,谓之:春水玉壶、比目鱼衔、叠嶂含珠、朝露花雨、伏琥碧潭、璇涡凤饮与秋水回波。
此七者万中无一。
师父穷尽一生,亦只得见其二。
相较之下,墨不白自觉福缘深厚。
师父将萧酥酥送来给他的时候,恐怕也未曾料到,她不仅是绝代佳人,更身怀七大玉蕊之一的“朝露花雨”。
她身怀名器,情动时自有异象。
荷香愈浓,仿佛与画中景致融为一体。
肌理相贴间,似有细绒轻蹭,酥麻之感漫遍四肢,教人神思恍惚。
多亏墨不白身负《洞玄子秘注十三经》的精研造诣,不然这般心神激荡之际,早已乱了阵脚,溃不成态。
若不是他身负莽虬龙这等天下名枪,兼具那般雄健之姿,萧酥酥怕也不会如此迅疾便动了情丝,难掩心绪。
柔浪层层相逐,绵绵不绝,心神俱醉,飘然若仙。
“好主人……酥儿,不、不行了……要死了……”
一番缱绻,情潮渐息。
萧酥酥无力柔偎怀中,轻触他胸膛,知他尚未尽兴,便暗自蓄力,待续前番情致。
“主人,有人来了。”
她忽然抬头,耳根微动,“两人,脚步极轻……是玲珑姐妹。”
六识敏锐远超常人,是萧酥酥唯一胜过墨不白之处。
即便忘情之际,其感知亦能与他不相上下。
“别动。”
墨不白按住正欲起身的萧酥酥。
“嗯……主人。”
她媚眼如丝,面上含春,“您莫非……是存心要让她们姐妹瞧见?”
墨不白手指掠过她敏感到极处的肌肤,引得她一阵战栗。
“酥儿,真不枉我疼你一场。不错,正有此意。似玲珑姐妹这等珍品,岂能落入他人之手?酥儿,你可愿多两个妹妹相伴?”
“想。”
她毫不犹豫,声如蚊蚋,情乱的眸中带着一丝期待。
于是,当窗外悄然探出两个脑袋时,映入她们眼帘的,便是墨不白一边抚弄着怀中玉人颤巍巍的圆润,一边好整以暇望向她们的场景。
“师……师兄!你……你……我……我……”
玲珑姐妹何曾见过这等阵仗,霎时间魂飞天外,双双僵在原地,傻傻地望着纠缠的两人,竟连本该立刻回避都忘得一干二净。
“什么你你我我的!”
墨不白手中微凝力,轻按在那胀起,肌理莹润泛红。
萧酥酥立时几声腻软轻吟,听得窗外姐妹皆是一怔,浑身泛起细栗。
“还不快滚进来!难道想让人知道,堂堂玲珑双玉竟有偷窥师兄好事的癖好?”
姐妹二人仿佛失了魂般,浑浑噩噩地推门而入。
待房门掩上,玉玲似乎才找回一丝神智,满面绯红,羞愤难当:
“师、师兄!我们并非有意!你……你也不关窗!再者,这青天白日……”
“青天白日又如何?”
墨不白挑眉,“若非白日,我怎能将酥儿看得这般真切?你瞧,这不是极美的?”
“师兄你……你欺负人!”玉玲跺脚,扭身便要逃离此地。
“玉珑,拉住你姐姐!”
墨不白声音一沉。
玉珑下意识地扯住玉玲衣袖,嘴上却嘟囔着:“师兄,姐姐说得在理呀!你、你实在不该如此!”
“既已进来,便先背过身去。”
墨不白知晓过犹不及,需得注意分寸。
玉玲早已转身面对墙壁,玉珑虽不情愿,却也慢吞吞地背了过去。
有两位绝色师妹在一旁,墨不白心中邪火更盛,萧酥酥亦是情动不已,回应愈发急切。
去处幽幽,凝敛收紧,愈显紧凑,缠裹之势愈发真切。
不过半柱香功夫,她便在他怀中接连战栗,几度软瘫如泥,墨不白也终于释然。
待气息稍平,他略整衣衫。
萧酥酥依旧慵懒无力地偎在他怀中,云鬓微乱,衣衫不整,雪肤于凌乱襟袖间若隐若现,唯闻娇喘细细。
墨不白这才淡然地问道:“好了。师妹此来,所为何事?”
玉玲刻意避开视线,盯着地面,语气僵硬,却透着急切:
“师兄,出大事了!鹰爪门门主‘铁鹰’况天,连同门下三名弟子,在离江园不足十里的竹子坝……被人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