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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千亿棋局【你是唯一变数】》章节阅读

千亿棋局【你是唯一变数】

作者:林深见玺瑞

字数:263378字

2025-12-09 19:27:16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好看的豪门总裁小说——《千亿棋局【你是唯一变数】》!本书以沈栖雀陆聿珩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林深见玺瑞”的文笔流畅,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更新263378字,千万不要错过!

千亿棋局【你是唯一变数】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日子不紧不慢地滑过。自从上次书房“教学”之后,栖雀的生活似乎进入了一种新的、更加微妙的节奏。陆聿珩没有收回让她“学着看”的默许,甚至在那之后,徐特助每周会固定送来几份新的、依旧是基础但更复杂的行业报告或项目简介,偶尔夹杂着几本陆聿珩指定的、关于公司治理和基础金融原理的书籍。这些资料,像是无声的阶梯,引导着她一步步、有选择地、在可控范围内,靠近陆氏庞大体系的边缘。

栖雀像一个真正的好学生,每天下午都会在书房待上几个小时,安静地阅读,在笔记本上认真地、一笔一划地记录着她的“困惑”和“想法”。那些笔记,字体工整,措辞谨慎,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心翼翼,像是对知识的敬畏,也像是对陆聿珩给予她这个“特权”的珍视。但偶尔,在某个问题的分析思路旁,会有铅笔留下的、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符号或缩写,那是属于“青鸟”的、被强行压抑的思考习惯和本能洞察,被她以伪装的形式,小心翼翼地释放出来一丝痕迹。

陆聿珩很忙,常常深夜才归,身上带着应酬后的清冽酒气和不易察觉的疲惫。但他偶尔会在晚餐时,用最平常的语气,询问她“看书看得怎么样”,或者“对XX项目有什么粗浅的看法”。他问得随意,但栖雀知道,每一句都是试探,都是无声的考核。她回答得更加小心,斟酌着用最朴素、最不具威胁性的语言,描述她从那些公开资料和基础数据中“归纳”出的、不痛不痒的、甚至带着点天真意味的“结论”,然后适当地流露出“不知对错”的犹豫和“期待指点”的仰慕眼神。

陆聿珩多数时候只是听着,表情平静无波,偶尔“嗯”一声,算是回应。只有极少数时候,他深邃的眼眸会闪过一丝极淡的、转瞬即逝的、难以捉摸的光芒。比如,有一次她提起某个新兴市场的汇率波动对陆氏出口业务的潜在影响,用词浅显,但逻辑链条完整。他听完,指尖在桌面上轻叩了两下,看了她几秒,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第二天,那份区域的季度风险报告,就出现在她常看的那摞文件的最上面。

这是一种无声的、心照不宣的交流。他知道她在学,在试图理解,甚至隐隐展现出一种敏锐的、不合常理的直觉。她不点破,他亦不深究,只是将她所能接触到的信息,缓慢地、有控制地升级。像一场无声的棋局,他在观察她的棋路,而她,在棋盘允许的格子里,谨慎地、一步不差地挪动着“新手”的棋子。

这种奇异的、带着紧张张力的“和谐”,被一份突兀的礼物打破了。

那天是周五,一个寻常的下午。栖雀正在书房翻阅徐特助新送来的、关于陆氏在东南亚某个能源项目的基础评估报告。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橡木地板上投下一条条明暗相间的光影,空气里浮动着书页和旧木家具特有的、令人心静的气味。

陈妈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小、包装普通的牛皮纸文件袋,表情有些疑惑:“太太,有您的快递,寄到主宅的。没有寄件人信息,只写了您的名字。安保那边检查过了,没有危险物品,是……几张旧照片和一些剪报。”

栖雀的心脏骤然一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旧照片和剪报?她放下手里的笔,脸上维持着适当的讶异,站起身,从陈妈手里接过那个轻薄的文件袋,指尖触到粗糙的纸张,冰凉。“谁寄来的?怎么寄到这儿了?”

陈妈摇头:“不清楚,是快递员直接送到门口岗亭的,上面没写寄件人。安保觉得奇怪,用仪器扫描过,又拆了外包装检查,里面就这个,没什么特别的,就送上来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太太,要不要……让先生知道一下?”

栖雀的心跳得更快了。她几乎可以肯定,这绝不可能是沈国明或者任何她“应该”认识的人寄来的。沈国明要的只是钱,不会用这种方式。这更像是……某种隐秘的联系,或者警告。但表面上,她只是露出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困惑,摇了摇头:“先……不用了吧。可能是我以前学校社团什么的纪念品,或者……谁寄错了吧。我看看再说,没什么重要的,就不打扰陆先生了。”

陈妈见她这么说,便不再多问,点了点头,退了出去,细心地带上了门。

书房的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放大了栖雀的心跳声。她坐回椅子,背对着门口,确保即使有人此刻推门进来,也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她没有立刻打开文件袋,而是盯着那普通的牛皮纸,目光仿佛要穿透它,看清里面潜藏的究竟是蜜糖还是毒药。

片刻,她才深吸一口气,指尖有些发凉地撕开了封口。里面倒出来的,是几张边缘已经泛黄、微微卷曲的老旧照片,以及几张同样陈旧的、从英文报纸上剪下来的报道。

她的目光落在最上面那张照片上,瞳孔猛然收缩。

照片是黑白的,带着上世纪九十年代特有的粗糙颗粒感。背景是华尔街的地标铜牛雕塑,前面站着两个人。男人身形挺拔,穿着老式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笑容温和,眼神里却有一种锐利的光芒。女人依偎在他身边,穿着剪裁利落的职业套装,头发挽成优雅的发髻,笑容温婉,眼里有光。他们的姿态亲密而自然,是那种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无需言说的默契。男人揽着女人的肩,女人微微侧头,靠在他肩上,两人都望着镜头,笑容明亮,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脚下。

那是她的父母,沈怀明和苏婉清。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年纪。照片背面,用钢笔写了一行流畅的英文花体字:“To our little sparrow, with all our love. Wall Street, 1997.” 给我们的“小麻雀”,献上我们全部的爱。华尔街,1997。

栖雀的手指猛地颤抖起来,几乎拿不稳这张轻薄的照片。小麻雀……这是父母私下对她的昵称,在她还很小、还不太能理解“青鸟”这个名字背后含义的时候,他们就这么叫她。“青鸟”是他们在金融世界里的代号,是传奇,是武器。而“小麻雀”,是独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温暖的、带着绒毛般柔软触感的秘密。

父母出事前的几个月,他们还曾打趣说,等她长大了,要带她去华尔街的铜牛前拍照,告诉她,这里是他们梦想开始的地方,也终将是她的天地。可后来,她去了,却是以“青鸟”的身份,独自一人,背负着血海深仇,在暗夜里穿行,再也没有机会和他们一起,站在阳光下,留下那样一张笑容明媚的合影。

眼眶瞬间发热,一股酸涩的洪流汹涌地冲上鼻尖。她死死咬住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才将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哽咽和泪意压了回去。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她此刻的失态,不能暴露一丝一毫与“过去”相关的情绪波动。

她颤抖着手,拿起那几张剪报。剪报的英文标题赫然醒目:《“青鸟”与“猎鹰”的世纪对决:谁将主宰亚洲新兴市场?》《华尔街新星陨落?沈氏夫妇离奇“事故”背后疑云》《监管沉默,市场震荡,真相何在?》

报道的日期,正是父母“意外”发生后不久。内容充满了各种捕风捉影的猜测、模糊的指控,以及对她父母“激进投资策略”的质疑,暗示他们的“陨落”是自身贪婪所致,甚至暗指可能与某些违规操作有关。但字里行间,也透露出当时媒体和业界对官方调查结果的普遍不信任,以及对沈氏夫妇背后庞大资本网络突然断裂的诸多疑问。其中一篇报道的角落里,有一个名字被用红笔圈了出来,旁边用中文写了一个小小的、笔迹锋利的“谢”字。

栖雀认得那种红笔的颜色和笔迹。那是顾言澈的习惯。他以前帮她整理情报时,就喜欢用这种暗红色的记号笔,在关键处做标记,利落而清晰。

是他。只有他,才知道父母对她“小麻雀”的昵称。只有他,才能拿到这些早已被刻意尘封、甚至销毁的旧报道。只有他,才会用这种方式,不露痕迹地提醒她。

他出现了。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一直都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用这些尘封的旧物,提醒她过去的血与痛,也警告她,危险,正在逼近。

“小心谢氏。” 这四个字,没有写在纸上,却像烙铁一样,烫在这些陈旧的纸张和信息里,清晰地传递到她脑中。

谢氏。那个在财经新闻里时常与陆氏并提,既是合作伙伴又是潜在对手的庞然大物。那个在父母旧案报道中被红笔圈出的、语焉不详的关联方。那个……在她刚刚看过的、关于陆氏东南亚能源项目的基础评估报告里,作为“潜在合作方”被提及的名字。

寒意,从脚底一寸寸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她一直知道谢氏有问题,但从未有过如此直接、如此不容忽视的警告,更没有将它与自己眼下、与陆聿珩,建立起如此清晰的、令人不安的联系。是巧合吗?还是说,顾言澈在暗示,谢氏对她的调查,已经接近了她现在的身份?或者,更糟的是,谢氏对陆氏,对陆聿珩,本身就有着不可告人的图谋,而她的存在,她的调查,她与陆聿珩的关系,已经触动了那根危险的弦?

无数个念头在她脑中激烈冲撞,恐惧、愤怒、警觉、对顾言澈安危的担忧,以及一丝被信任、被守护的隐秘慰藉,交织成一团乱麻,紧紧勒住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书房的门把手,就在这时,轻轻地转动了一下。

栖雀猛地回神,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做出反应。她几乎是本能地,一把将照片和剪报连同文件袋一起,迅速地、用力地,塞进了手边那本厚厚的、关于东南亚能源项目的评估报告的封底夹层里。然后,她猛地合上报告,将它压在那摞文件的最下面,同时迅速抓过桌上的水杯,仰头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水,试图压下喉咙里那股灼热的哽咽和颤抖。

水杯放回桌面的声音有些大,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她低下头,用手撑住额头,挡住脸,肩膀微微起伏,像是在平复急促的呼吸,也像是在掩饰刚刚瞬间的失态。

门开了。陆聿珩走了进来。他今天似乎结束工作比较早,身上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少了几分白日里的冷峻肃杀,多了几分居家的随意,但那双眼睛,依旧深邃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他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目光先是扫过桌面,在那摞被翻动过、显得有些凌乱的文件上停顿了一瞬,然后落在了她身上。

“怎么了?” 他问,声音不高,带着一丝探究。“脸这么白?”

栖雀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有些苍白、带着点惊魂未定的笑容,声音刻意放得低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没什么。刚刚……看报告有点累,太阳穴有点疼。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她说着,还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做出疲惫不适的样子。

陆聿珩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像是在审视她话语的真伪。然后,他缓步走过来,将那杯咖啡放在她桌边,自己则倚坐在她对面的桌沿,身体微微前倾,离她很近。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混合着咖啡的醇香,形成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存在感。

“什么报告?” 他问,视线再次落到那堆文件上,似乎想找出是哪一份让她“头疼”。

栖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指尖在桌子下死死掐住掌心,用疼痛维持着最后一丝镇定。“是……是徐特助早上送来的,关于东南亚能源项目的评估报告。” 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带着点困惑和努力理解后的疲惫,“里面……数据很多,有些地方看不太懂,就……多想了会儿,有点累。”

“哦?” 陆聿珩拿起那杯咖啡,抿了一口,目光平静地掠过那叠文件,没有去翻动。“有什么地方看不懂?”

栖雀暗自松了口气,庆幸他没有深究。但新的考验又来了。她强迫自己从刚才的巨大冲击中抽离出来,快速回忆着那份报告里可以讨论的、安全的、不触及核心的内容。她指着报告里一张关于当地政策风险的评估图表,声音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虚弱:“这里……关于当地政府换届对新能源补贴政策延续性的风险,评估分数给得比较低,但引用的政策依据,好像……好像是一份即将到期的临时行政令。我在想……如果换届后新政府不续签,或者修改条款,这个风险评估是不是……有点乐观了?”

她问得小心翼翼,甚至带着点不确定,像一个努力思考却找不到方向的学生。但这个问题本身,确实点中了那份报告里一个潜在的、容易被忽视的细节——评估过于依赖不稳定的短期政策,而对长期政治风险估计不足。

陆聿珩端着咖啡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他深邃的眼眸再次落在她脸上,这次,停留的时间更长了一些。那目光沉静,却带着一种穿透力,仿佛在评估她这句话背后真正的思考深度,以及她此刻苍白脸色和“头疼”之间可能的联系。

“你看得很细。” 片刻,他淡淡开口,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这个点,项目组在做最终汇报时,会重点讨论。”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然后话锋微转,“头疼的话,就休息一下。这些不急。”

他说着,视线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桌面,掠过那个被栖雀压在文件最底下的报告,又移开。“陈妈说,下午有你的快递?”

栖雀的心脏再次漏跳了一拍。他知道了。是陈妈汇报的,还是他自己看到了?是随口一问,还是……?

“嗯,是……” 她垂下眼帘,避开他过于直接的注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杯冰凉的杯壁,声音低低的,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和一丝茫然,“很奇怪,没有寄件人。里面是几张……好像是我爸妈以前的老照片,还有几张旧报纸剪报。不知道是谁寄的,可能……是以前爸爸的朋友或者同事吧,整理旧物找到了,就寄过来了。我……我也没印象了。”

她说得半真半假,父母的老照片是真的,旧报纸剪报也是真的,但来源和动机,她必须模糊处理。她不能让陆聿珩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带着警告意味的“礼物”产生太大的兴趣。

陆聿珩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她,像是在判断她话语里的真实成分。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和她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

“照片呢?” 他忽然问,语气平淡,像是在问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栖雀的指尖瞬间冰凉。她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清澈而带着一丝对过往的黯然。“我……我看了一眼,心里有点难受,就……就收起来了。放在……放在我房间的抽屉里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不太想……再看了。”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睹物思人,尤其是看到父母生前意气风发的样子,对比如今的凄凉,任何一个女儿都会感到难过,会想要逃避。她恰到好处地展现了一个“失去父母、寄人篱下、内心脆弱”的私生女形象。

陆聿珩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数秒,那目光深得像海,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然后,他移开视线,将杯中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放下了杯子。

“收好就行。” 他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没有追问照片的内容,也没有再提快递的事。仿佛那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得他耗费更多心神。

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平淡:“晚上我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你自己吃,不用等我。”

说完,他没有再看她,转身走向门口,高大的背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走到门边,他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地传来:“头疼就早点休息。那些报告,明天再看也不迟。”

然后,他拉开门,走了出去,脚步声沉稳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书房的门再次关上,将他的气息和那无形的压力也一同带走。栖雀紧绷的脊背,才终于缓缓松懈下来,整个人脱力般靠紧椅背,才发现后背的衣料,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小片。

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刚才那短短几分钟,比面对沈国明的贪婪勒索,比在陆聿珩审视下伪装提问,都要惊心动魄百倍。

顾言澈的警告,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勉强维持的平静生活表象,也让她意识到,自己身处的这个“安全港湾”,实则暗流汹涌,危机四伏。而陆聿珩最后那几句看似平常的问话,那深不见底的目光,更像是一把悬在她头顶的、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利剑。

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那本厚厚的评估报告上。顾言澈的警告,陆聿珩的试探,东南亚的项目,谢氏的名字……像一张无形的网,在她眼前交织,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危险。

她必须更小心,也必须……更快。在陆聿珩彻底看穿她之前,在谢氏的阴影彻底笼罩她之前,她必须找到足够多的线索,足够强的力量,来保护自己,也……保护那个她想要查清的真相,以及……那个她越来越无法忽视、却也深知危险的男人。

窗外,暮色四合,天边的云被落日染成一片暗红,像凝固的血。栖雀坐在渐渐暗淡的光线里,脸上最后一丝伪装出来的脆弱和茫然褪去,只剩下一种冰冷的、近乎凝滞的平静。

风暴,要来了。

而她,必须在这场风暴彻底席卷之前,找到自己的位置,握住那柄或许能劈开迷雾的剑。

(第十八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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