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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当天,他们说我是废物

作者:我爱藜蒿炒腊肉

字数:141267字

2025-12-09 19:18:18 连载

简介

备受瞩目的都市日常小说,退婚当天,他们说我是废物,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我爱藜蒿炒腊肉”创作,以叶无道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都市日常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来一读为快吧!

退婚当天,他们说我是废物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深秋,江州。

皇朝酒店顶层,水晶灯将宴会厅照得亮如白昼,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香水和食物的气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这是江州叶家和苏家联姻的日子,或者说,本该是。

叶无道站在宴会厅中央,身上那套手工定制的西装挺括依旧,却衬得他脸色有种病态的苍白。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好奇的、审视的、嘲弄的、怜悯的,像一根根冰冷的针,扎在他的皮肤上。他能清晰地听到那些压低的、却足够刺耳的议论。

“啧,就是这位叶大少?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银样镴枪头,叶家完了,苏家怎么可能还把女儿嫁给他?”

“何止是完了?听说叶家资金链彻底断了,欠了天文数字,叶老爷子急火攻心,昨晚进了ICU,现在还没出来呢。墙倒众人推啊。”

“苏家这一手漂亮啊,当众退婚,划清界限。苏清雪可是江州出了名的冷美人,能攀上燕京赵家的高枝,谁还看得上这破落户?”

“听说燕京赵家那位少爷,对苏清雪可是上心得很。叶无道?呵呵,以后怕是没法在江州抬头做人了。”

每一句,都精准地刺在叶无道心口最痛的地方。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细微的刺痛勉强维持着摇摇欲坠的镇定。他抬眼,看向前方。

苏清雪就站在那里,一袭月白色的抹胸礼服,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天鹅般的脖颈上,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熠熠生辉,那是赵家送来的订婚信物之一。她确实美,美得冰冷,美得疏离,此刻,那双向来淡漠的眼眸,正平静无波地看着他,里面没有愧疚,没有不安,只有一片理所当然的寒意。

她的身边,站着她的父亲,苏氏集团董事长苏远山,一脸严肃,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和一丝对叶无道的轻视。更旁边,是一个穿着阿玛尼最新款西装的年轻男人,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眼神居高临下地扫过叶无道,像在看一件碍眼的垃圾。燕京赵家,赵天翼。

“无道,”苏远山清了清嗓子,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寂静下来的宴会厅,“今天这个场合,本来应该是你和清雪的大喜日子。我们苏叶两家世代交好,我和你父亲更是多年挚友。但是……”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神色各异的宾客,最后落回叶无道脸上,语气“沉痛”而“无奈”:“天有不测风云。叶家突逢巨变,我们都很痛心。但清雪是我的独女,她的幸福,是苏家最重要的考量。你和清雪的婚约,是长辈们在特定情况下定下的,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为了清雪的未来,经过慎重考虑,我们苏家决定,今日起,解除苏清雪与叶无道的婚约。”

“轰——”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尽管昨晚父亲倒下、家族产业崩盘的噩耗已经传来,但亲耳听到这当着全江州名流面的正式解除,叶无道还是觉得脑子嗡了一声,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被他死死压了下去。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冻结,四肢冰凉。

“叶无道,”苏清雪终于开口了,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冷如玉,不带丝毫温度,“我们之间,本就没有感情。婚约只是束缚。现在叶家这样,我们更不可能了。好聚好散吧,别让我瞧不起你。”

好聚好散?别让她瞧不起?

叶无道想笑,嘴角却僵硬地扯不动。三年,他像呵护最珍贵的瓷器一样呵护她,哪怕她始终冷淡。叶家鼎盛时,苏家是如何殷勤?父亲是如何将苏远山当成至交好友?如今叶家大厦将倾,第一个跳出来捅刀子的,就是这“至交”,这“未婚妻”!

“叶少,”赵天翼上前一步,搂住了苏清雪的纤腰,动作自然,带着强烈的宣告意味。他笑吟吟地看着叶无道,眼神却像毒蛇的信子,“清雪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了。听说叶家最近不太顺?需不需要帮忙?哦,对了,可能你也知道了,你们叶家那个最大的新能源项目,现在由我们赵家接手了。还得谢谢你们前期的投入啊,基础打得很不错。”

挑衅。毫不掩饰的掠夺和挑衅。

周围响起低低的嗤笑声。所有人都知道,叶家那个被寄予厚望、几乎押上全部现金流的新能源项目,是被谁用不光彩的手段夺走的。那不仅是项目的失败,更是压垮叶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叶无道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滔天的怒火和屈辱,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他死死盯着赵天翼,盯着苏清雪,盯着苏远山。

“为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苏远山皱眉,似是不悦他还敢质问。苏清雪别开了脸。赵天翼则笑了,笑得格外张扬:“为什么?叶无道,这世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弱肉强食,成王败寇,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叶大少还不懂吗?要怪,就怪你们叶家时运不济,或者说……就怪你,叶无道,没那个能力守住家业。听说你除了会吃喝玩乐,也没什么别的本事了?清雪跟了你,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呵呵。”

更难听的话,他没说出口,但意思已经赤裸裸。

“赵天翼!”叶无道低吼,眼睛布满血丝。

“怎么?想动手?”赵天翼不屑地挑眉,他身后,两个穿着黑西装、气息精悍的保镖不动声色地上前半步,目光锁定叶无道。

叶无道的拳头捏得嘎吱作响,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手?不过是自取其辱。他现在除了这身西装,一无所有。

“叶无道,”苏清雪转过头,美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不耐,像是急于摆脱什么脏东西,“事情已经定了。这份解除婚约的协议,你签了吧。赵家会给你个人一笔钱,足够你以后生活。别再纠缠,给自己留点体面。”

一个苏家的管家模样的人,适时端上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份文件和一支笔。

体面?他们何曾给过他体面?给过叶家体面?

叶无道看着那托盘,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开始很小,然后越来越大,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嘲讽,在寂静的宴会厅里回荡,显得有些诡异。

笑了好一会儿,他才止住,抬起猩红的眼,缓缓扫过眼前这三张脸,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苏远山,苏清雪,赵天翼……还有你们所有人。今日之辱,我叶无道,记下了。”

他猛地伸手,却不是去拿笔,而是抓起了托盘上那份厚厚的解除婚约协议。

“嗤啦——嗤啦——”

双手用力,洁白的纸张在他手中被撕成两半,再撕成碎片。他一扬手,碎纸片如雪片般纷纷扬扬,洒落在他和蘇家、赵家人之间。

“叶家是倒了,但我叶无道,还没死。”他挺直了脊梁,那瞬间爆发的狠厉和决绝,竟让离他最近的赵天翼和苏清雪心头莫名一跳。

“钱?”叶无道嘴角勾起一抹极致冰冷的弧度,盯着苏清雪,“留着给你当嫁妆吧。但愿燕京赵家的高枝,你攀得稳。”

“至于今日之耻,他日,”他顿了顿,目光如刀,刮过赵天翼得意的脸,刮过苏清雪微变的脸色,刮过苏远山阴沉的眉眼,也刮过周围所有或嘲或讽的看客,“我必百倍、千倍奉还!”

说完,他再不看任何人,转身,在一片死寂和复杂的目光中,朝着宴会厅大门走去。背影挺直,却透着无尽的孤绝。

“呵,败犬的哀嚎。”赵天翼率先打破寂静,嗤笑一声,搂紧了苏清雪,“清雪,别被这种丧家之犬坏了心情。他也就剩下嘴硬了。”

“就是,还以为自己是叶大少呢?”

“百倍奉还?拿什么还?笑死人了……”

“叶家算是彻底完了,这小子以后在江州,狗都不如。”

低低的议论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肆无忌惮。没有人把叶无道的话当真。一个失去了家族庇护,自身也未曾展现出任何过人能力的纨绔子弟,在江州这块地方,除了苟延残喘,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他的狠话,在所有人听来,都只是最后一点可怜又可笑的尊严挣扎。

叶无道一步步走着,那些话语像毒针一样从背后射来。他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加快脚步,只是挺直背,走着。

走出皇朝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深秋夜晚的寒风立刻扑面而来,灌进他单薄的西装里,冰冷刺骨。酒店门口的车童和侍者看着他,眼神躲闪,带着掩饰不住的怜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们还会恭敬地叫他“叶少”。

叶无道没有叫车,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霓虹灯将城市的夜空染成暧昧的紫红色,车流如织,行人匆匆。这一切的热闹和繁华,都与他无关了。父亲还在ICU,生死未卜。母亲早逝。昔日的“好友”们,此刻恐怕忙着删他的联系方式,唯恐和他沾上一点关系。家?那栋叶家别墅,明天可能就不再姓叶了。

他走到跨江大桥上,扶着冰冷的栏杆,望着底下黑沉沉的江水。江风更大,吹得他头发凌乱,西装猎猎作响。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绝望,像是这江水一样,要将他淹没。跳下去?一了百了?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被更加汹涌的恨意取代。不,他不能死。父亲还躺在医院,叶家的仇未报,今日的耻辱未雪!苏家,赵天翼,还有那些落井下石、冷嘲热讽的人……他要把他们一个个,都拖进地狱!

可是,怎么报?拿什么报?赵天翼说得难听,却是事实。现在的他,除了满腔恨意,一无所有。那些曾经因为叶家而对他趋炎附势的人脉、资源,此刻全都成了镜花水月。他甚至连父亲住在ICU的医药费,都快凑不齐了。

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席卷而来,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痛苦地闭上眼,额头抵在冰冷的铁栏杆上。

就在这时,胸口处,贴身悬挂的一个硬物,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温热。

叶无道猛地睁开眼,伸手入怀,掏出了那东西。

那是一枚玉佩。材质非金非玉,触手温润,但在这样的夜晚,也绝不该发热。更奇特的是它的颜色,一种深邃的、仿佛能吸走光线的暗红色,像是凝固的鲜血。玉佩的造型也很古怪,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像某个扭曲的古老符文,边缘有些破损,似乎年代极为久远。

这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从他记事起就挂在他脖子上,母亲临终前紧紧攥着他的手,气息微弱却异常郑重地嘱咐:“道儿……这玉佩……贴身戴着……永远……永远不要摘下来……除非……到了绝路……记住……到了绝路……”

母亲没有说完,便去了。这些年,他一直戴着,几乎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也从未发现过任何异常。绝路?现在,不就是绝路吗?比绝路更绝。

他看着掌心这枚在都市霓虹映照下、显得格外不起眼甚至有些陈旧的血色玉佩。母亲,你想告诉我什么?这玉佩,究竟是什么?

鬼使神差地,他想起了母亲最后的眼神,那种深切的担忧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他握紧了玉佩,破损的边缘硌着掌心。绝望和恨意如同岩浆在胸中冲撞,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绝路……”他喃喃自语,眼神逐渐变得狠厉决绝,看着底下奔流不息的黑暗江水,又看看手中温热的玉佩。

然后,他猛地用力,五指收紧,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握!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脆响。

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那枚陪伴他二十多年、母亲唯一的遗物,竟然真的被他捏碎了!

叶无道愣住了,摊开手掌。玉佩已经碎成了几块,失去了光泽,变得灰扑扑的,再无半点神异。而碎裂的边缘,划破了他的掌心,几滴鲜血渗了出来,滴落在破碎的玉佩上。

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光芒大作,没有神秘老人出现,没有系统提示音……什么都没有。只有江风更冷,江水更深沉,以及掌心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和慢慢晕开的血迹。

叶无道看着掌心的碎片和血,忽然觉得自己可笑到了极点。真是疯了吧?竟然会指望一枚玉佩?竟然会把母亲临终可能神志不清的呓语当真?

绝望,如同黑色的冰水,彻底淹没了他。连这最后一点虚无缥缈的指望,也碎了。

他靠着栏杆,慢慢滑坐在地,仰起头,望着被城市灯火污染成暗红色的夜空,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啊,他叶无道,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笑话。还百倍奉还?拿什么还?用这满心的恨,和这碎掉的破玉佩吗?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那枚血色玉佩碎裂,他的鲜血浸染碎片的刹那。

太平洋深处,某座绝对保密、信号隔绝的人工岛地下基地,核心主控室内,一块沉寂了不知多少年、布满灰尘的黑色晶石屏幕,骤然亮起!血红色的光芒,疯狂闪烁!

与此同时,全球各地,七个绝密地点,或是古老城堡深处,或是摩天大楼顶层,或是沙漠地下掩体,或是北极冰盖之下,同时响起了最高级别的、凄厉到极点的警报声!

无数在各自领域堪称霸主、枭雄、传奇的男男女女,无论此刻在做什么,全都骇然色变,猛地抬起头,看向某个方向,或者看向突然弹出血红警告的私人终端,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震撼,以及深入骨髓的敬畏与恐惧。

欧洲,一座笼罩在月光下的古堡密室,一个穿着中世纪贵族服饰、面容苍白英俊如雕像的银发男子,手中晶莹的高脚杯砰然落地,鲜红的酒液如同血液般泼洒在名贵的地毯上。他死死盯着墙壁上浮现出的一行行急速滚动的、跳动着的血色符文,嘴唇颤抖着,用古老晦涩的语言呢喃:“……印记……碎了?主人的……生命印记……主动碎裂了?这……这怎么可能……难道……”

北美,华尔街一间可以俯瞰整个曼哈顿的顶级办公室,一个穿着定制西装、气场强大如帝王的亚裔中年男人,正在进行的百亿级跨国并购视频会议被他突兀地切断。他无视了屏幕上那些巨头错愕愤怒的脸,猛地从真皮座椅上站起,冲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向东方,眼神剧烈波动,素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激动的潮红,低声吼道:“立刻启动‘归航’协议最高级!屏蔽所有追踪!快!”

中东,一片无垠的黄沙之下,最先进的防空掩体内,一个穿着沙漠作战服、脸上带着刀疤、眼神凶戾如鹰隼的光头壮汉,一把推开身边穿着暴露的女郎,扑到嗡嗡作响、闪烁着刺眼红光的控制台前,看着那熟悉的、几乎刻入灵魂的标识和频率,他粗犷的脸上肌肉扭曲,猛地一拳砸在金属台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却狂笑起来,笑声震得灰尘簌簌落下:“哈哈哈!碎了!终于碎了!老子等了十五年!十五年!传我命令,‘沙漠之蝎’全体进入‘狂信徒’状态!目标,东方,华夏!”

类似的场景,在全球另外四个角落同时上演。震惊,狂喜,不敢置信,然后是近乎癫狂的迅速行动。

一道简短、加密等级高到无法想象、携带着唯一源初生命波动的特殊指令,几乎在玉佩碎裂的同一秒,从七个地点发出,通过独立于现有全球网络之外的、最隐秘的渠道,瞬间传递、汇聚、确认。

下一秒,一道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却让接收到它的每一个“深渊”成员灵魂都为之战栗悸动的最高指令,以那枚碎裂玉佩最后发出的、叶无道自己都毫无所觉的奇异波动为源头和密钥,同步出现在“深渊”组织全球所有核心成员唯一的专属终端上,无论他们在深山老林,还是在深海潜艇,抑或是在白宫幕僚会议现场:

“深渊之下,万物匍匐。”

“原初之印已碎,枷锁尽去。”

“坐标确认:东经118.78°,北纬32.04°,华夏,江州市。”

“指令:恭迎我主,归来!”

“指令等级:至高。优先序列:压倒一切。”

“行动代号:……君王觉醒。”

指令末尾,是一个简单却让无数巨头枭雄窒息的、缓缓旋转着的、血色漩涡标志。

“深渊”,这个神秘莫测、触角遍布全球各个领域、阴影笼罩世界、让各国情报机构都束手无策、谈之色变的庞然大物,在这个深秋的夜晚,因为一枚碎裂的血色玉佩,彻底苏醒,并向着东方,一个叫做江州的华夏二线城市,露出了它沉寂多年后,第一抹狰狞而敬畏的獠牙。

江州,跨江大桥上。

叶无道对全球暗世界因他而起的滔天巨浪一无所知。掌心的血已经凝固,和玉佩的碎屑粘在一起。江风吹得他浑身冰冷,麻木。他撑着栏杆,费力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朝着桥下,朝着黑暗中,蹒跚走去。

他需要找个地方,舔舐伤口,想一想,明天父亲的医药费,该怎么办。至于报复?他惨然一笑,或许,真的只剩下想想了。

然而,在他刚刚走下桥头,转入一条相对僻静的、路灯昏暗的沿江小路时,前方阴影里,无声无息地,走出了两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们的身影几乎融在夜色里,只有偶尔掠过的车灯,照亮他们冰冷、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以及那双看向叶无道时,骤然爆发出火山喷发般狂热与极致敬畏的、幽深的眼睛。

叶无道停住脚步,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以为是赵天翼或者苏家派来痛打落水狗、甚至要他命的人。他握紧了拳头,尽管知道无济于事。

两个黑衣人快步上前,在叶无道警惕而茫然的目光中,在他面前三步处,倏地停住。然后,做出了一个让他彻底愣住、完全无法理解的动作。

“唰!”

两人动作整齐划一,如同演练过千万遍,单膝跪下,右手握拳,重重抵在左心口,头颅深深低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的、压抑着无限激动的声音,低语:

“深渊第七序列,‘夜枭’,参见吾主!”

“主上,卑下等,来接您回家。”

吾主?回家?

叶无道怔在原地,江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他布满血丝、写满惊愕和难以置信的眼睛。掌心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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