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霸总他非要我还债》,这是部豪门总裁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林晚霍言深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爱吃南瓜葱花卷的伊琢”大大目前写了126422字,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霸总他非要我还债林晚霍言深大结局全文免费阅读》就在下方,点即看!
霸总他非要我还债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那晚之后,一种更沉重的窒息感笼罩了林晚。
霍言深似乎刻意要将“规矩”烙进她骨子里。他出现在公寓的频率更高,停留的时间也更长。不再只是夜晚悄无声息的入侵,有时他会在下午就回来,占据书房处理公务,而林晚则被要求待在客厅,或者她自己的房间——总之,必须在他的视线可及范围内,或者至少,在他感知存在的空间里。
她像一件被摆放在固定位置的装饰品,不能随意移动。
他并未在肉体上过多折磨她,甚至称得上“克制”,但那种无处不在的控制欲,更像一种精神上的凌迟。他挑剔她用餐的仪态,纠正她走路的姿势,甚至对她阅读的书目也会瞥上一眼,不置一词,但那眼神足以让林晚觉得,自己的一切喜好和习惯都是粗鄙的、需要被修正的。
“说话。”某次晚餐,他忽然放下刀叉,看着她。
林晚正机械地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闻言动作一顿,抬起眼,茫然中带着一丝戒备。
“我不喜欢哑巴。”霍言深靠向椅背,目光审视着她,“说说看,今天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她还能做什么?在这个巨大的、冰冷的笼子里,从一间房间走到另一间房间,看着窗外日升月落,等待着不知何时会降临的“临幸”?
“……看了会儿书。”她垂下眼睫,声音干涩。
“什么书?”
“《百年孤独》。”
“看懂了吗?”
“……不太懂。”
霍言深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嘲:“不懂就别浪费那个时间。”
林晚捏着刀叉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她不再说话,沉默地继续用餐,将所有的难堪和愤怒,连同那块鲜嫩多汁的牛排一起,艰难地咽了下去。
他开始带她出席更多的场合。不再是那种需要她强颜欢笑、扮演花瓶的商业酒会,而是一些更私人的、小范围的聚会。他的朋友,或者说,他那个圈子里的人。
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比商业伙伴更加直接,少了些许虚伪的客套,多了玩味和了然。他们叫她“林小姐”,语气随意,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狎昵。没有人会真正与她交谈,她存在的意义,似乎只是为了证明霍言深身边有这样一个女人。
有一次在某个私人会所的牌桌上,一个喝得微醺的男人,大概是霍言深的某个发小,笑着拍霍言深的肩膀:“言深,可以啊,这姑娘挺乖,养了多久了?”
那一刻,林晚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聚光灯下,连最后一点遮羞布都被扯掉。她死死咬着下唇,才能忍住夺门而出的冲动。
霍言深正在看牌,闻言眼皮都没抬,只漫不经心地打出一张牌,淡淡回了句:“玩你的牌。”
没有承认,没有否认,甚至没有为她辩驳一句。那种彻底的、将她物化的漠然,比任何侮辱都更让她心寒。
她逐渐明白,在他眼里,她或许连情人都算不上。情人还需要投入些许情感和尊重,而她,更像他一时兴起买下的宠物,或者,一件用来满足某种掌控欲的战利品。
回到公寓,她冲进浴室,打开花洒,任由冰冷的水冲刷着身体,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粘稠的、属于“霍言深所有物”的屈辱感。
霍言深跟了进来,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在水雾中颤抖的单薄身影。
“这就受不了了?”他的声音隔着水声传来,带着一丝嘲弄。
林晚关掉水,转过身,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压抑已久的火焰。
“霍言深,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把我关在这里,像展示品一样带出去给人看,看我难堪,看我无地自容,你很得意是吗?”
霍言深眯起眼,似乎没料到她敢这样直白地顶撞他。他一步步走近,浴室氤氲的水汽让他冷峻的面容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眼睛里的锐利却丝毫未减。
“得意?”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林晚,你还没资格让我产生这种情绪。”
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她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只是在教你认清现实。”他俯身,逼近,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教你明白,谁才是你的主宰。你的喜怒哀乐,你的尊严体面,都攥在我手里。我让你笑,你才能笑;我让你哭,你就得哭。”
他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冰棱,一根根扎进她的心脏。
“至于外面的人怎么看你……”他冷笑,“那重要吗?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的。这就够了。”
说完,他松开她,像是失去了继续训诫的兴趣,转身离开了浴室。
林晚瘫坐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浑身冰冷。她终于彻底认清了自己的位置——一座华丽囚笼里的囚徒,一个被剥夺了喜怒哀乐权利的、属于霍言深的附属品。
从那天起,林晚变得更加沉默。她不再试图表达任何情绪,无论是屈辱还是愤怒。她完美地扮演着霍言深要求的角色:安静,顺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甚至学会了在他那些朋友面前,露出恰到好处的、温顺的微笑。只是那笑容从未抵达眼底,像一张精致却空洞的面具。
霍言深对她的“乖顺”似乎颇为满意,偶尔心情好时,会随手丢给她一件珠宝,或者一张额度更高的副卡。林晚照单全收,然后将它们锁进抽屉深处,从未动用。
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直到天色发白。白天则精神恍惚,食欲不振,人迅速消瘦下去,宽大的睡袍穿在她身上,更显得空荡荡的。
陈管家将她的情况报告给了霍言深。
某个深夜,霍言深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推开客房的门,看到林晚又蜷在飘窗上,望着窗外,侧脸在月光下苍白得近乎透明,眼下有着浓重的青影。
他皱了下眉,走过去,语气带着不耐:“又在这里装死?”
林晚缓缓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空洞麻木,没有任何光彩,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
霍言深的心头莫名地烦躁起来。他讨厌她这种眼神,比她的眼泪和反抗更让他不悦。
他弯腰,想将她抱回床上。
手指刚触碰到她冰凉的手臂,林晚却猛地一颤,像是被毒蛇咬到一样,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声音嘶哑地低吼:“别碰我!”
动作幅度太大,她手边一个喝了一半的水杯被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空气瞬间凝固。
霍言深的脸色沉了下去,眼底风暴聚集。他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要将她撕碎。
“长本事了?”他声音冰冷,一步步逼近。
林晚看着他眼中熟悉的、令人恐惧的占有欲和怒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反抗只会招致更粗暴的对待。
然而,预期的暴风雨并没有降临。
霍言深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脚步。他看着她紧闭双眼、微微颤抖的脆弱模样,看着她瘦削的肩膀和苍白的唇色,那股无名火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沉默地站了半晌,最终,只是极度烦躁地松了松领口,转身,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开了房间,重重地摔上了门。
巨大的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震得林晚耳膜发嗡。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地上四溅的水渍和玻璃碎片,又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些许茫然。
他……怎么了?
这一夜,霍言深没有再来。
而林晚,在经历了一场预料之中的风暴却意外获得安宁后,内心的冰封,似乎裂开了一道微不可察的缝隙。那缝隙里,除了茫然,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