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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晞的所有身份证件都被洛越川锁在书房。
她必须拿回来。
夜深人静,莫晞溜出地下室,忍着剧痛爬上二楼书房。
洛越川不在家,她径直走向保险柜。
她记得密码是主人格和洛越川的结婚纪念.日,成功翻找出证件。
正要关上柜门,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这么晚了,在找什么呢?”
林茉儿斜倚在门框上,眼神里满是戏谑。
莫晞下意识将证件藏到身后:“不关你的事。”
林茉儿不屑地撇嘴,突然高声叫道:“保镖!有人偷东西!”
两名保镖应声而入,一左一右抓住莫晞的手臂。
林茉儿傲慢命令:“搜她身!”
保镖粗鲁地撕开莫晞的衣领,在她身上乱摸。
莫晞厉声呵斥:“放开我!林茉儿你只是洛越川用来报复我的工具,凭什么这么对我!”
这句话瞬间戳中林茉儿痛处。
她脸色骤变,扬手给了莫晞一记耳光:“扒光她!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在干什么?”
洛越川不知何时回来了。
西装搭在臂弯,领带松散,眼神因酒精而略显迷离。
林茉儿立刻换上娇媚的表情,走到他身边:“她偷东西,我正教训她呢。”
洛越川伸手揽住林茉儿的细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做得好,这个家是该有人好好管管了。”
林茉儿顿时容光焕发,得意瞥向莫晞。
有了洛越川默许,她气焰更盛,转身又连扇了莫晞两个耳光。
力道之大,让莫晞嘴角渗出血丝。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洛太太吗?你不过是个杀人犯!”
莫晞抬起头,眼神冷得像冰。
就在林茉儿再次抬手时,她挣脱桎梏、抓起花瓶,狠狠砸向林茉儿。
“啊——!”
林茉儿尖叫着躲闪,花瓶撞在墙上摔得粉碎。
所有人都愣住了。
洛越川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眼前这个陌生的莫晞。
她站在那里,脊背挺直,眼神狠戾。
这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温婉怯弱的莫晞。
那个说话轻声细语、从不敢直视他的妻子。
但异样只持续一瞬,怒火便占据上风。
“看来你是不知悔改。”他冷声道。
他对保镖挥了挥手:“把她关进后院的狼笼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莫晞被拖向后院,扔进关着灰狼的铁笼。
笼门哐当落下,锁死。
“反正你没有丝毫人性,那就和畜牲生活吧。”
洛越川站在笼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接下来的三天,是莫晞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
白天,烈日曝晒;夜晚,寒风刺骨。
她蜷缩在狭小的笼子里,与那只凶猛的灰狼共处。
保镖每天只扔一次食物,发馊的面包或冰冷的剩饭。
她必须和狼抢夺才能果腹。
第一天,狼咬伤了她的手臂;
第二天,她学会先发制人,用眼神震慑住那只畜牲;
第三天,狼乖乖地等她先吃完,才去吃剩下的残渣。
她的眼神越来越冷,心也越来越硬。
第三天晚上,保镖终于打开了笼门:“先生要见你。”
莫晞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客厅里,洛越川和他的几个朋友正在喝酒。
看见莫晞进来,所有人都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这不是我们的大画家吗?”一个男人嗤笑,“怎么这副德性?”
洛越川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晃着手中的酒杯:“莫晞,学几声狗叫给大家助助兴。”
满堂哄笑。
莫晞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洛越川冷笑勾唇:“既然你不知悔改,我也不必跟你客气。”
说着,他打开大屏幕:
“这是我曾经给你拍的luo照,今晚我们就来拍卖它。”
莫晞看着屏幕上的照片,瞳孔紧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