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棠被狠狠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后背撞得发疼，眼泪还挂在红肿的眼尾，经历刚刚那一番折腾，她浑身软得没力气反抗。
只能眼睁睁看着西维曜霆伸手去撕她的衣服，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男人起身去洗手，回来时手上还带着湿冷的水汽，一把掐住她的腰，又抓着她的大腿将人拖到身下。
……
暧昧的声响刚漫开，温昭棠突然皱紧眉头，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下意识蜷缩起身子，像只受伤的小动物！
西维曜霆手上的动作顿住，指尖摸到一片湿热滑腻，低头就看见床单上晕开的鲜红血迹。
“你流产了？”他盯着女孩苍白的脸，语气带着怒意。
“温昭棠，你不想怀我的孩子，就故意打掉他？”
温昭棠躺在床上，眼神里全是荒谬。
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泄欲工具、生孩子的机器，解释又有什么用呢？可小腹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以前从不痛经，今天这疼却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搅碎。
西维曜霆却像是疯了一样抓住她的脚踝，强迫她松开蜷缩的身子，眼底翻涌着戾气：
“你不愿意留在我身边，连孩子也不愿意生？你就这么喜欢裴商，想给他生孩子？”
他的声音在发颤，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慌，“温昭棠，你没有心。”
男人攥着手机的指尖泛白，叫人立刻把医生带过来。
等医生的间隙，他盯着温昭棠疼得扭曲的脸：“你越不想要我的孩子，我偏要你生。温昭棠，这辈子你都别想逃。”
温昭棠根本没力气听他说话，意识在剧痛中一点点涣散，直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女医生进来时，先被床边站着的西维曜霆慑住了——男人周身裹着低气压，绿眸紧紧盯着床上的血迹。
医生不敢多耽搁，快步上前给温昭棠检查，刚摸上女孩的手腕，就听见西维曜霆的声音：
“她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流血？”
“没什么大事，”女医生攥紧听诊器，尽量让语气平稳，“就是……身体有点虚弱，开点补气血的药，再好好休息几天就好。要是疼得厉害，再吃片布洛芬缓解。”
她没敢提痛经，只含糊着绕开了核心——毕竟眼前这人的气场，让她多说一个字都发怵，生怕他下一秒掏出枪。
西维曜霆没接话，目光仍落在那片刺目的血迹上。
医生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温昭棠背着他，把他的孩子打掉了。
明明早上还孕吐了，到了晚上这孩子就没了。
他想起前两天逼她怀孕时，她的抗拒；想起她刚刚为了那个废物，连“爱他”都能随口说出口。
现在这摊血，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就是不想给他生孩子，就是想等着机会逃出去，跟那个废物再过日子。
“多久能恢复？”他突然开口，声音里没半点温度，问的却不是“身体多久好”，而是“多久能再怀”！
女医生愣了愣，下意识答：“休息一周左右，差不多就能……恢复日常了。”她只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西维曜霆却曲解了意思，绿眸里的戾气更重——一周就能恢复？看来她早就算好了，连打掉孩子的时间都掐得这么准。
一周恢复，是想和那个废物逃跑、远走高飞吗？
他弯腰，轻轻碰了碰温昭棠汗湿的额发，语气却像淬了毒：“温昭棠，你可真有本事。”
医生把药放在床头柜上，小声叮嘱了句“按时吃药，买点卫生巾垫着吧”，就慌忙往外走——
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怒意快要绷不住了，再待下去，指不定会惹祸上身。
房间里只剩两人，西维曜霆坐在床边，看着温昭棠疼得皱紧的眉头，心里又恨又慌。
恨她敢私自打掉孩子，恨她眼里从来没有他；可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又忍不住想起刚才她抓着自己的小臂、往他身边凑的样子，活像一只小猫，心里那点慌乱又压过了怒意。
他伸手，笨拙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手指碰到她小腹时，温昭棠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还是往他掌心蹭了蹭，像是在寻求温暖。
西维曜霆的动作顿住，盯着这片平坦的地方，心里有些发紧——这里原本该有他的孩子，是她亲手把孩子弄没的。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掉？”他俯身，声音贴在她耳边，不管她能不能听到，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
“温昭棠，你错了。这孩子没了，我会让你再怀一个，直到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为止。”
他不知道那血是月经，不知道她疼是因为痛经，自始至终都认定，是她故意要打掉他的孩子。
这种念头像根刺，扎在他心里，既让他想把她狠狠攥在手里，又让他在看到她脆弱的样子时，忍不住软下一点语气。
他叫下人换了床单，自己蹲在床边，笨拙地用湿巾给温昭棠擦干净腿上的血迹——从小到大，他连喝水都有人端，哪干过这种活？
温昭棠迷迷糊糊中抓住他的小臂，把脸往他手边凑了凑，还下意识把他的手往自己小腹上按。
西维曜霆僵了一下，看着她皱紧的眉头，慢慢伸出手掌贴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
他又看了看女孩的小腹：这么小的肚子，能装下一个孩子吗？
男人在女孩额角落下一吻，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辈子，她都别想离开他，就算她恨他，也要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