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不会嫌弃我吧?”安玉溪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问。
她知道陆安远从来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吃饭,因为他非常讲究干净。
陆安远满不在乎地扬起眉毛,很有绅士风度地笑着点点头。“不会的,随便吃就行!
他走到桌旁,把吃剩的鸡蛋和牛排放在她的盘子里。“你太瘦了,要的多吃一点。”
安玉溪微笑着点点头。“好,谢谢你!
陆安远在盘子里三明治很快吃完了,然后心满意足地看着安玉溪吃完了牛排和鸡蛋。
安玉溪吃完后,赞不绝口。“安远,你真是个好厨师!我好久没吃这么多东西了。”
陆安远拿出一张餐巾递给她。“你就是不注意自己的身体,”然后他责备地说。“记得以后要多吃点!”
安玉溪点点头,眸中带着无尽的微笑。
“我让司机送你回家!””陆安远突然说。
安玉溪的笑容停了下来,变得僵硬起来。“我还不想回家,陆安远……”
“你一个人偷偷来这里,不回家。家人应该担心,听话!”陆安远的语气温和。
林可可躲在沙发后面偷听他们的谈话,看着他如此温柔地对待其他女人,她忍不住踢了踢前面的行李箱。
“砰!”手提箱倒塌。
林可可看上去惊呆了!
靠!太不经踢了吧,不是吗?
吐着舌头,心里没有信心地想:她只是轻轻地,踢了一下!
安玉溪惊讶地回头看了看那声音。“怎么回事?
陆安远站起来说:“我们家有一只淘气的猫。你要看!”
他又高又直的身体向沙发后面移动。
安玉溪的眼睛在看着他那侧美丽的曲线脸庞,清晰地看到他的嘴角,似乎划出了一道微笑的弧线,转瞬即逝。
一只淘气的猫吗?
陆安远说的“猫”她吗?林可可忍不住骂了起来,“你才是猫,还是加菲猫!”
黑暗突然笼罩了她的身,林可可看见陆安远笔直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突然眯起眼睛,一脸谄媚的笑容,露出一口干净洁白的牙齿。
此刻的林可可心中好无辜,刚才又不是故意的!
陆安远弯下腰,长长的手指垂了下来,摸着她身后那只倒在地上的密码箱,这个箱子一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可可抬起头来,摸了摸他那双深沉的眼睛,那沉重的墨色的眼睛映出两个林可可。她的心微微颤抖。
不等于反应,墨黑的重瞳在她面前逐渐放大。陆安远向她扑过去,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像羽毛一样轻柔。
林可可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忽然看见他眉间的眼睛里掠过一丝邪恶的笑意。她在耳边小声说:“淘气小猫!”
充满磁性的声音,仿佛恋人互相调调情!
林可可咬牙切齿地抓住他的脖子。他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
陆安远疼得皱起眉头。这个女人太残忍了!我真想把她放在床上折磨她。
“怎么啦,陆安远?”安玉溪似乎向他们走来。
陆安远皱起眉头,松开了她。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现在这里,等我回来!”
陆安远不等她回答,就站了起来,拿起掉在地上的行李。转过身来,面对向他们走来的安玉溪。
他正站在林可可和安玉溪中间的地方,林可可正蹲在地上。
安玉溪好奇地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看见。
陆安远扬起眉毛,微微一笑。“我碰巧有事要去公司,一起去吗?”
安玉溪皱了皱眉头,握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陆安远,我刚回来。你想让我和你呆在一起吗?”
她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足以融化所有人的心。林可可浑身起鸡皮疙瘩!
陆安远干净的长手指把她的头发盘在脖子上,说:“你知道,我一直习惯一个人呆着。”
很明显,安玉溪的脸上有一道伤痕。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能接受她吗?
不从他的态度上看出这一点是不耐的。她失望地点点头,去拿行李正准备回去。
陆安远在她前面一步拦住了她。“我来帮你把!
看着他棱角分明、异常英俊的眼睛和眉毛。她的心好像被一把锋利的刀刺了一下。
在她面前,他总是优雅如绅士,让人无法理解或触摸。除了他的绅士风度之外,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不开心是因为他想要太多吗?她的心怦怦直跳了一会儿。
那个她追了两年的男人。从她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下定决心,除了这个男人,她不要别人。
好像要证明什么似的,安玉溪看着他,闭上了眼睛。“你愿意吻我吗,陆安远?”
陆安远的脸很冷,一点动静也没有。“安玉溪!
“吻我,拜托!就这一次,好吗?”她把头往后一仰,声音里带着恳求的意味。长长的、扇状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她的心有点紧张。
陆安远皱起眉头说。“安玉溪,现在什么都别说了。我带你回去!”
杏眼睁开,泪水在眼眶里打滚。他摇摇头,伤心地笑了。“陆安远,你还没忘记她吗?你还爱她,不是吗?”
陆安远的脸绷得紧紧的,握紧的拳头苍白无力。“闭嘴!
大颗的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安玉溪咬着她的嘴唇。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但她从来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爱。她需要他的心和他,仅此而已!
“她抛弃你。她不想要你。他不要你了我要。她不珍惜你,我珍惜!但……”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陆安远就抓住了她,冰冷的嘴唇紧紧地抿在她的嘴唇上。
现在林可可感到震惊了!安玉溪说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吗?
她说她不是不想要他,也不是不珍惜他!
不是的?真的不是这样的?
林可可看着他们拥抱亲吻,脸色变得苍白。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突然疼起来!
突然间,林可可笑了,但带着一丝凄惨微笑。这些细微的声音被陆安远听见了。
林可可此刻并没有嘲笑任何人,但她觉得自己有太多多余的东西了。而她的腿已经蹲麻木了,但这两个人想要亲密能麻烦走得更远吗?
陆安远的目光扫过他身后的那个女人,脸上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沉重的瞳孔微微沉重,手指微微捏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