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远看着林可可粉嘟嘟的双颊,她的双颊鼓了起来,仿佛一切又重新开始了。
当他低下头时,他的嘴唇发出他渴望已久的甜蜜的声音。他夺去了她的初吻,夺去了她的呼吸。
不可否认,陆安远是个接吻高手。
林可可几乎被他的吻迷住了,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林可可闭上眼睛,与她内心难以形容的心悸作斗争。
不,她不能。即使是为了辉煌集团,为了她的父亲,她也不能这样羞辱自己,不能被他鄙视!
“放开我,陆安远!”她使劲推他,但推不开他。
他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按在她僵硬的双肩上。
她的手指碰到他滚烫的胸膛,吓得她的手缩了回去,眼里噙满了泪水。
也许是因为她感到委屈,也许是因为他的坚强和霸道,在他近乎疯狂的进攻中,林可可无可避免地被他肆意蹂躏。
他强迫她毫不迟疑地迎合他的亲吻。
她不知道他们是怎样走到床边的,但他呼吸沉重,深邃的眼睛里有一种朦胧。
她腰间的那只手越来越有力,长长的手指无情地揉搓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林可可一脸迷茫,突然哭了起来。
一种苦涩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握紧的拳头使她显得既无助又害怕,仿佛她把他当成了一头野兽。
陆安远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惧和无助。突然,他放开了她,嘴角正微微扬起一丝微笑。
他站了起来,长长的白手指紧紧地扣着白衬衫的扣子。
他转过身来,穿上他放在一边的外衣。灯光把他的背照得更长了,带着一丝寒意和疏离感。“对不起,我忘了你是个订过婚的女人!我从来没有碰过一个被碰过的女人。”
林可可咬着嘴唇,单薄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好像血已经从她身上被带走了。一个已婚女人?
陆安远拿出一张支票放在床上。“但你可以放心,我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支票已经签好了,你需要写多少就写多少!”
这也许是她听过的最伤人的话。林可可看着那个正要开门离开的男人,拿起床头柜上的支票扔在他脸上。
“我玩过很多男人,而你是本事最差的一个。一个不行的男人,拿钱给老娘,老娘也不稀罕!”
她说什么?不行…..?=陆安远转过身来,生气地看着她。
如果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说没有用,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林可可被他脸上阴郁、危险的表情吓了一跳。“你……你想要做什么?”
他向她逼近。“你觉得我该怎么样?”不,你认为一个被说没用的男人会怎么样?”
她确实是生气了!但他都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了。她就不能顶一下嘴吗?
干净的长手指压着她的下巴和脸。陆安远看着对方,在她的眼睛里找不到任何感情。
这个女人,总是喜欢伪装,假装聪明,假装软弱,却总是在不经意间露出她的另一面,那才是最真实的她!
他的眼睛反射出她的小脸,他俯身看着她性感的耳垂。他用低沉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我,求我证明我会比你所谓的未婚丈夫更强!”
我的未婚夫?他的意思是穆言吗?他在乎吗?他在意我说他比别人差吗?
看着林可可走了出去,他一言不发。
潜规则这种游戏,似乎不适合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扔在地板上的支票。上面支票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自己的名字,顿时英俊的脸庞上布上了一层阴霾。
林可可走出近400平方米的豪华总统套房。一会儿出了酒店,一阵微风吹来,林可可突然感到一丝凉意。
林可可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叔叔,他总是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盯着她看。
看到司机的神色,林可可感到有些不安,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向门靠过去。转过头向窗外望去。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彩缤纷。起伏的建筑物,车道上的车流,川流不息。
林可可让她的思绪飘进了G城的夜色中。
说实话,G城的夜晚真的很美,就像弹指间跳跃的音符,不仅能给人一种宁静和谐的感觉,而且在这种和谐中迸发出的激情和壮丽。
汽车到达省局时,林可可拿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递给司机。
这时省局大楼一片漆黑,局里的领导和工作人员已经下班回家了,幸运的是,大门仍由保安把守。
把车开出来后林可可拿出手机,给她最好的朋友薛蓉打了电话。
薛蓉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她的同学,他们在不同的部门工作。薛蓉学的是艺术专业,而林可可学的是工程管理。
薛蓉搞不明白的是,看上去软弱的林可可选择了工程管理。在她看来,那些戴着安全帽出现在建筑工地,满脸汗水和晒伤的人都是男性。
像林可可这样的女人,看起来如花似玉般漂亮,有一个好的家庭并非难事,应该在家里被男人崇拜为女王。
在一个又脏又满是灰尘的建筑工地里出现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子,无疑是一种宝贵的资源浪费。
薛蓉接到林可可的电话,就立马出来了。
不长时间,薛蓉就站在她面前,当她看到林可可浮肿的小眼睛时,吓了一跳。“可可,你哭了吗?”你没事吧?”
林可可耸了耸肩。“走,和我一起去喝酒吧。”
薛蓉认为她听错了,于是看了看手表。“九点钟了。你确定你不回家?”
林可可轻轻地笑了笑。“你说呢?”
她根本不关心自己的日常生活。
“我……我找不到别人了!”
薛蓉打了个响指。“好吧!给我两分钟,我回去换衣服。”
林可可点了点头。
他们俩去了学校附近的soho酒吧!又吵又挤。彩灯有点不舒服。林可可点了一打德国啤酒,斟满两满大杯,和薛蓉碰杯。
林可可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从舌尖流进了她的五脏六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