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立刻满血复活,握着她的手,“我就知道,哥哥真没白宠你。”
“就这一次,别跟霍靳年那小子走的太近。”沈彻轻哼一声,“小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就是为了克我出生的!”
“还有……”沈彻睨她一眼,“你刚才叫什么靳年哥?那二傻子没有姓吗?”
沈清梨抿着唇,犹豫着开口,“哥,如果我……”
沈彻炸了,“如果什么?你想要认贼做哥?沈清梨你要干什么?你要毁了这个家吗?”
秋日的阳光均匀的铺洒开来,路边的桂花开的正盛,香气扑鼻,路过的行人总要为这枯燥的秋感叹一番。
恰逢美术馆的摄影展今日开展,这次摄影有一幅很出名,叫《西西里的绿宝石》,是新晋摄影师许初念的作品。
据说这幅神图地诞生是一次偶然,摄影师许初念和朋友恰好在澳大利亚出差,偶然收到了朋友送来的芭蕾舞剧的票。
那场芭蕾舞剧很精彩,并且一票难求,是编舞大师乔治·巴兰钦的《珠玉》,芭蕾舞演员是柏林芭蕾舞团首席演员,也是许初念相识的人。
林千妤出场的时候,属实惊艳了一把,许初念的评价是:那是她第一次看芭蕾舞剧,说不出什么专业的评价,但是当林千妤出来的时候,她觉得有人天生就是为了芭蕾而生的。
视线在空中交汇的那一刻,她按下了快门键,摄影作品就出现了,下场后她联系了那位像精灵一样的芭蕾舞者,获得同意后才发了出来。
许初念的镜头鲜少有对着人物的时候,前不久因为第一幅参赛作品被众人熟知。
摄影展出的时候,林千妤收到了一张邀请函,恰好她也在A市。
林家的司机将人送到美术馆,刚下车,就听到有人叫她。
林千妤见到的许初念好像永远都是小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永远活力四射,小嘴叭叭叭不停,她结婚那天林千妤见到她的丈夫还有点好奇,这么闷的一个人,平时跟念念聊什么?
他们会有聊天这个环节吗?
“千妤姐!”
林千妤笑着朝她招招手,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女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女生有种莫名的熟悉。
“念念。”
许初念是个自来熟,挽着她的手,“千妤姐,你什么时候来的A市,我一点都不知道,对了这个是阿梨,我最好的朋友,我女儿的干妈。”
“阿梨,这个是林璟哥的表姐,我们小时候见过,还记得吗?”
几个人朝里面走去,刚进去不久,一个带着鸭舌帽,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狗狗祟祟的出现在门口,跟着就要进去,保安将人拦下。
“先生,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男人轻啧一声,压低声音,“待会儿给你送过来。”
保安依然堵在门口,“抱歉,先生。”
门口的动静很快就几个人注意到,但许初念没在意。
沈清梨却突然停下。
“怎么了,阿梨?”
“念念,千妤姐,你们先进去,我去一趟洗手间。”
“好。”
任凭沈彻怎么说吧,保安都不愿意放人,沈彻被磨得没脾气了。
“哥?你怎么在这。”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沈彻一跳,他将帽檐压低,若无其事的转身往外走,“沈彻。”
沈彻猛地转身,“小声点。”
沈情梨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你怎么穿成这样?”
沈彻没这么狼狈过,忍着胸口的那股郁气。
“抱歉,这是我认识的人,待会儿会有人补邀请函过来。”沈清梨跟保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