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会来这儿，全是因为前一天被他爹许富贵揍了一顿。许富贵拿着鸡毛掸子追着他骂：“你说你！在学校成绩不行，整天就知道调皮捣蛋！再看看人家何雨柱，比你大不了两岁，都自己卖包子挣钱了，你咋就这么没出息！”
这话像根刺扎在许大茂心里——他从小就跟何雨柱不对付，哪能容忍何雨柱比自己强？所以今天一早就偷偷跟在何雨柱身后，想看看他卖包子到底是装样子还是真赚钱，没成想刚到早市，就看见何雨柱的包子摊前围满了人，生意红火得不像话。
他正躲在树后盯着，突然听见何雨柱喊他：“许大茂，你过来！”
许大茂心里一慌——他忘了何雨柱现在耳聪目明，哪还藏得住？只能磨磨蹭蹭走过去，嘴硬道：“傻柱，你喊我干啥？”
何雨柱拍了他一下，挑眉道：“喊啥？喊柱子哥！‘傻柱’是你能叫的？”
许大茂不情不愿地撇撇嘴，小声嘟囔：“柱子哥……”
何雨柱从蒸笼里拿出一个热乎的肉包递给他：“饿了吧？先吃，吃完帮我卖包子。”
“真的？”许大茂眼睛一亮，接过包子三两口就吞了下去，嘴里还嘟囔着“好吃”，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
“别光顾着吃。”何雨柱笑着说，“今天包子卖得差不多了，你帮着喊两声，卖完了我再给你留一个肉的一个素的。”
许大茂立马来了劲，清了清嗓子，扯着他那标志性的公鸭嗓喊：“卖包子咯！刚出锅的热包子！肉的鲜、素的香，不好吃不要钱！”
没想到他这一喊，还真吸引了不少路过的人，没一会儿，剩下的包子就卖空了。何雨柱兑现承诺，把留好的两个包子递给许大茂：“拿着吃，要是想明天接着吃，就还来帮我卖包子，管够。”
许大茂接过包子，心里竟有点不好意思——以前他总跟何雨柱吵架，没想到何雨柱还愿意给包子他吃，还让他帮忙挣钱。他赶紧点头：“行！柱子哥你放心，明天我肯定来！”
看着许大茂揣着包子跑远的背影，何雨柱笑了笑——许大茂年纪不大，就是好胜心强，好好引导着，未必不能成为个帮手，总比让他在背后搞小动作强。而且多个人帮忙，他也能轻松点，说不定还能多卖些包子。
收拾好摊子，何雨柱推着车往家走，心里盘算着明天要多包些包子——有了许大茂帮忙，说不定能突破三百个的量，赚得更多。
许大茂揣着两个包子，一路跑回了家，刚进门就被许父许富贵逮了个正着。“手里拿的啥？哪来的？”许富贵皱着眉问。
“何雨柱给的！”许大茂把包子举起来，兴奋地说，“我今天帮他卖包子了，他说以后让我接着帮，还管我吃包子！”说着，他把肉包子递给许富贵，素包子塞给了许母，“爸，妈，你们快尝尝，可好吃了！”
许富贵将信将疑地咬了口肉包，瞬间眼睛亮了——外皮软乎乎的，肉馅又鲜又嫩，还带着股说不出的香味，比自家包的强太多了。许母也尝了素包，连连点头：“这素馅调得真入味，白菜豆腐一点都不寡淡，比胡同口张记的还好吃！”
两人吃完，许大茂才接着说：“爸，何雨柱说了，我天天帮他卖包子，他还能给我好处。反正我学习也不好，等成年了跟你学放映，接你班不就完了？现在先帮他卖包子，还能挣点零花钱呢！”
许富贵看着儿子难得正经的样子，心里也松了口气——之前总担心许大茂游手好闲，现在愿意帮着做事，总归是好的。他沉吟了片刻，点头道：“行，那你就先跟着何雨柱卖包子。但你给我记好了，要是敢偷懒耍滑，或者跟人打架惹事，要么回学校好好读书，要么跟我去厂里学放映，没得选！再不听话，我打断你的腿！”
“知道了爸！”许大茂乐得蹦起来，没等许富贵再说第二句，就揣着剩下的包子往何雨柱家跑。一进门就喊：“柱子哥！我爸同意了！我明天就能帮你卖包子！”
何雨柱正收拾蒸笼，闻言抬头笑了笑：“行，明天你从家里推个空车过来，我分你一半包子，你去东头的菜市场卖——那边人也多，咱们分开卖，能快不少。”
“放心吧！”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眼里满是干劲。
“别光顾着答应。”何雨柱话锋一转，语气认真起来，“我给你的肉包、素包都是数好的，肉包五分一个，素包三分一个，你回来得把钱按数给我，一分都不能错，也不准自己私留，听到没？”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硬着头皮点头：“知道了！我肯定不弄错！”他心里想着，只要能天天吃包子，算钱这点小事不算啥。
看着许大茂跑远的背影，何雨柱摇了摇头——许大茂这性子，得盯紧点，免得他耍小聪明。不过有个人帮忙分销量，倒是能让他多准备些包子，赚得也能更多，总归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