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议啥呀，兵贵神速！”姜晚一挥手，“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直捣黄龙！”
当天晚上，姜晚借口“研究新战术”，和沈修窝在角落里嘀嘀咕咕。苏蔓则说自己有些累，需要早点休息，便独自找了个角落，背对着他们，似乎睡着了。
【系统提示：检测到目标“苏蔓”正在使用微型通讯设备发送加密信息。信息内容初步破译：蓝鲸仓库，明早，行动……】
姜晚在脑中给系统点了个赞：“统子哥，你这反窃听功能可以啊！比狗仔队还敬业！”
第二天一早，当苏蔓“睡眼惺忪”地出现时，姜晚和沈修已经“整装待发”。
“苏蔓，昨晚睡得好吗？”姜晚笑眯眯地问。
“还……还好。”苏蔓似乎有些心虚。
“那就好。”沈修淡淡开口，“我们不打算去蓝鲸仓库了。”
苏蔓一愣：“为什么？不是说……”
“因为，”姜晚走到苏蔓面前，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们想先和你聊聊，关于你，‘信使’小姐。”
苏蔓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苏蔓后退一步，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
“别装了。”沈修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从你‘恰好’出现在酒吧，到你‘恰好’知道那么多‘衔尾蛇’的秘密，再到你昨晚偷偷发送出去的情报。苏蔓，或者说，代号‘信使’，你的任务是什么？接近我们，监视我们，然后在关键时刻，给我们致命一击？”
苏蔓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看着沈修，又看看姜晚，脸上的伪装终于卸了下来。
“是，我是‘衔尾蛇’的人，代号‘信使’。”苏蔓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的任务，最初确实是接近并监视沈修。组织怀疑三年前的空难没有彻底解决掉他。”
姜晚挑眉：“哦？然后呢？你这卧底当得还挺敬业，连甩棍都舞得那么溜，差点把我感动了。”
苏蔓苦笑一声：“秦峰的命令是，如果发现沈修掌握了核心机密，就配合他的人，将你们一网打尽。光明大剧院那晚，我本来应该配合他们，封死你们所有退路。”
“那你为什么没动手？”沈修问。
“因为我看到了秦峰的疯狂，他竟然想炸掉整个剧院，让所有人陪葬！包括他自己的手下！”苏蔓的语气有些激动，“‘衔尾蛇’虽然行事狠辣，但内部并非铁板一块。至少，我不想成为那种毫无人性的杀人机器的帮凶。而且……而且你们救过我。”
她指的是上次在实验室被李明翰挟持的时候。
“所以，你现在是打算弃暗投明，戴罪立功了？”姜晚摸着下巴，评估着苏蔓话语的真实性。
苏蔓深吸一口气：“我可以为你们提供更多关于‘衔尾蛇’内部的情报，甚至……关于他们最高层‘老板’的信息。但你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并且帮我彻底脱离组织。”
姜晚和沈修交换了一个眼神。
“‘老板’？”姜晚来了兴趣，“他是什么人？三头六臂还是青面獠牙？”
苏蔓的表情变得凝重：“我知道‘老板’的身份，他就是……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