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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音落下，全场死寂。
沈凛脸上的不耐烦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错愕和不解。
“温言，你……在跟谁打电话？你又在发什么疯？”
林薇薇也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大概觉得我是在虚张声势。
“温董？呵，你一个家庭主妇，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演戏给谁看呢？”
我没有理会他们。
电话那头的张助理，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我的声音他不可能听错。
“温董，您确定吗？启动A-7权限，意味着……”
“我确定。”我打断他，“另外，查一下‘星光国际幼儿园’的隶属关系。”
“好的，温董，请您稍等。”张助理的效率一如既往地高。
不到一分钟，幼儿园的园长，一个刚才还满脸堆笑地看我笑话的中年女人，她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电话，一开始还陪着笑脸：“喂，您好……”
下一秒，她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
“什么？董……董事长？哪位董事长？”
“温……温言？！”
她挂了电话，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温……温董……您……您怎么会在这里？”她说话都结巴了，腰也下意识地弯了下去。
这一下，轮到林薇薇和沈凛傻眼了。
“园长，你叫她什么？”林薇薇尖声问道，“她不就是个靠着沈凛养的家庭主妇吗？”
园长快哭了，她哆哆嗦嗦地指着我，对林薇薇说：“林小姐，这位……这位是我们幼儿园母公司，‘启明教育集团’最大的股东，也是创始人……温言，温董事长……”
“什么？”沈凛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像是第一天认识我。
我抱着女儿，冷冷地看着吓傻的园长。
“监控。”
我只说了两个字。
园长一个激灵，魂都快吓飞了。
“有有有！监控室就在旁边！我马上去调！马上！”
她连滚带爬地跑向监控室。
林薇薇的脸彻底白了，她抓着沈凛的胳膊，声音发抖：“凛哥哥，她……她是在骗人的，对不对？她怎么可能是董事长……”
沈凛没有回答她，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很快，园长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跑了回来，当着所有家长的面，点开了监控视频。
清晰的画面上，林可可趁着念念不注意，拿出美工刀，狠狠地划向了念念的大腿。
而她的母亲林薇薇，就站在不远处，非但没有阻止，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得意的微笑。
铁证如山。
周围的家长们瞬间哗然，看向林薇薇母女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愤怒和鄙夷。
“天啊！这女人也太恶毒了！”
“竟然教唆自己女儿做这种事！简直是心理变态！”
林薇薇彻底慌了，她尖叫起来：“这是假的！是她伪造的！沈凛，你快告诉他们，这不是真的！”
我没有再看她，而是转向已经面无人色的园长。
“按照幼儿园的规定，学生蓄意持械伤人，应该怎么处理？”
园长擦着冷汗，颤声回答：“开……开除学籍，并……并报警处理。”
我点了点头。
“那就报警吧。”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林薇薇耳边炸响。
她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我抱着女儿，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沈凛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ر。
“温言！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吗？你毁了薇薇还不够吗？”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笑了。
“沈凛，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毁了她？”
“不。”
“我还没开始呢。”
“哦，对了，忘了通知你一件事。”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你现在开的那辆保时捷，住的那套江景别墅，包括你身上这套阿玛尼高定西装，产权所有人，都是我。”
“明天，我的律师会正式联系你，办理财产清算和交接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