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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雅轩阁顶楼的奢华套房里,空气仿佛还残留着帝王绿翡翠那惊心动魄的绿意和金钱风暴席卷后的余温。巨大的落地窗外,云海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奔腾的江流在雨幕中反射着迷离的光斑,如同这座不眠之城永不枯竭的欲望。

陈凡站在窗前,指尖夹着那张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银行回执单。冰凉的纸张触感,清晰地传递着上面那一长串数字的冰冷重量——**壹亿零捌佰玖拾万元整**。

一亿零八百九十万!

这个数字,如同惊雷,反复在他脑海中轰鸣。几个小时前,他还是一个被扫地出门、蜷缩在门洞等死的穷光蛋;几个小时后,他坐拥亿万身家,成了云海市顶层圈子里一颗冉冉升起、神秘莫测的新星!命运的反转,快得如同梦幻泡影,却又真实得刻骨铭心。

他缓缓闭上眼,神级捡漏系统冰冷的提示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财富值大幅提升!系统货币:108,900,000点!】这庞大的数字,是他撬动未来的第一块、也是最为沉重的基石。

然而,巨大的财富并未带来预想中的狂喜,反而沉淀出一种更深沉的冷静。帝王绿的拍卖,看似风光无限,却也将他彻底暴露在了聚光灯下。张浩那怨毒的眼神、林薇薇失魂落魄的悔恨、“九幽”这个神秘组织隐晦的窥探……苏晚晴保镖汇报的信息碎片,如同冰冷的针,刺破财富光环下的虚幻泡沫,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

金钱,是力量,也是靶心。

他需要一个安身立命之所,一个能隔绝外界窥探、让他安心消化系统秘密、并规划未来的据点。雅轩阁的套房固然奢华安全,但终究是苏家的地盘,寄人篱下,非长久之计。

“买房?”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否决。他需要的是隐秘和机动性,而非立刻将自己固定在一处价值数千万的豪宅里,成为更显眼的靶子。租房,一个相对低调、环境清幽、便于行动的地方,才是现阶段的最佳选择。

心念既定,陈凡不再犹豫。他拿出手机,打开租房软件,强大的精神力配合洞察之眼赋予的敏锐观察力,让他迅速过滤掉那些华而不实的公寓和嘈杂的社区。他的目标明确:老城区,独门独院,环境清幽,交通便利,最好带着点历史的沉淀感。

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无数房源信息如同流水般掠过。突然,他的动作顿住了。

屏幕上显示出一套位于城南老区深处、名为“听雨小筑”的房源。照片有些陈旧,但能看出是一个青砖灰瓦的独立小院。院墙不高,爬满了深绿的藤蔓,墙角点缀着几丛修竹。院内铺着青石板,缝隙里长着顽强的青苔。一栋两层的小楼,木质门窗有些斑驳,却透着古意。最吸引陈凡的,是院中那棵巨大的老槐树,枝干虬结如龙,巨大的树冠几乎遮蔽了大半个院落,在照片里投下浓密的、令人心安的绿荫。

位置:老城区梧桐巷深处,闹中取静。

租金:8000元/月(押一付三)。

房东备注:急租!家具齐全,拎包入住。只租给爱惜老屋、喜静之人。非诚勿扰。

就是它了!

价格低廉得离谱(以陈凡现在的身家而言),环境清幽,独门独院,老槐树提供了天然的遮蔽。更重要的是,“只租给爱惜老屋、喜静之人”这条备注,让陈凡嗅到了一丝远离喧嚣、守护秘密的契合感。

他几乎没有犹豫,立刻拨通了房东留下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声音略显苍老、带着浓重本地口音的老太太,姓吴。听说陈凡想租,而且是立刻能定下,老太太显得很意外,但也很干脆,约好一个小时后在梧桐巷口见面看房。

放下电话,陈凡看了一眼窗外依旧淅沥的雨。他没有惊动苏家的人,只是按铃叫来之前那位女助理,平静地吩咐:“麻烦帮我准备一辆普通点的车,不需要司机。另外,替我向苏小姐道谢,说我有事先行离开,改日再登门拜访。”

女助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没有多问,立刻恭敬应下:“好的,陈先生。车马上备好。”

半小时后,陈凡换上了一身相对低调但质地优良的休闲装(依旧是苏家准备的),拎着那个装着十万现金、换洗衣物以及最重要的“神级捡漏系统”的旧帆布包(里面的帝王绿已换成支票和银行卡),悄然从雅轩阁的后门通道离开。一辆半新不旧、毫不起眼的黑色大众轿车已经停在路边。

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车子平稳地汇入雨中的车流,朝着城南老区驶去。冰冷的雨水敲打着车窗,隔绝了外界的喧嚣。陈凡感受着方向盘传来的真实触感,一种掌控自己命运的踏实感油然而生。离开雅轩阁的庇护,独自行动,这是他迈向独立的第一步。

**梧桐巷。**

如同它的名字,狭窄的巷子两旁栽种着高大的梧桐树,枝繁叶茂,在雨水的冲刷下更显青翠欲滴。雨水顺着宽大的叶片滑落,滴滴答答,敲打着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声响。空气里弥漫着雨水、泥土、植物清香以及老房子特有的、混合着木头和岁月气息的陈旧味道。

巷子很深,曲径通幽,远离了主干道的喧嚣。两侧大多是低矮的老式民居,青砖灰瓦,马头墙高低错落,有些墙皮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面深色的砖石。偶尔能看到一两栋略显精致的小洋楼,夹杂其中,也带着岁月的痕迹。

陈凡将车停在巷口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撑开一把路上买的黑色大伞,他拎着帆布包,踩着被雨水冲刷得光洁湿润的青石板,按照地址,朝着巷子深处走去。脚步声在空旷的巷子里回响,带着一种奇异的宁静感。

走到巷子中段,一个挂着“听雨小筑”木质小牌、爬满绿色藤蔓的低矮院墙出现在眼前。院门是两扇对开的、有些年头的实木门,漆色斑驳,但木质依旧坚实。门口,一位穿着深蓝色碎花布衫、头发花白、身形佝偻、撑着一把大黑伞的老太太,正踮着脚朝巷口张望。

“是吴奶奶吗?我是来看房的陈凡。”陈凡走上前,礼貌地说道。

吴奶奶转过身,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陈凡。年轻人,穿着得体,眼神清亮,气质沉稳,不像那些毛毛躁躁的小年轻。她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朴实的笑容:“哎,是陈先生啊,来得真快。这雨下得……快进来快进来!”

她颤巍巍地从腰间摸出一串古旧的黄铜钥匙,费力地打开了那两扇沉重的木门。

“吱呀——”

一声悠长而带着岁月锈蚀感的摩擦声响起,木门被推开。

一股混合着潮湿水汽、陈旧木头、淡淡霉味以及雨后植物清新气息的复杂味道扑面而来。

映入陈凡眼帘的,正是照片上的那个小院,甚至比照片更生动、更富有韵味。

院子不大,但布局精巧。青石板铺地,缝隙里顽强地生长着翠绿的青苔和几株不知名的小草,被雨水冲刷得油亮。左侧靠墙是一小片修竹,竹叶青翠欲滴,在雨水的敲打下沙沙作响。右侧则是一个小小的花圃,此刻显得有些杂乱,但几株月季和栀子花在雨中依然倔强地绽放着,散发出若有若无的幽香。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院中那棵巨大的老槐树!粗壮的树干需要两人合抱,树皮沟壑纵横,如同老人沧桑的手背。巨大的树冠如同一把撑开的、浓绿欲滴的巨伞,几乎覆盖了整个院落的天空。雨水顺着层层叠叠的叶片滑落,形成一道道细密的水帘,在树下汇成一片小小的水洼,又顺着角落的排水沟流走。站在树下,雨声被放大,却又被隔绝了大部分雨点,形成一片相对干燥而静谧的空间,仿佛一个天然的庇护所。空气中弥漫着老槐树特有的、带着一丝清苦的草木气息。

一栋两层的小楼坐北朝南,正对着院门。青砖灰瓦,飞檐翘角,典型的江南民居风格。木质的门窗有些褪色,窗棂上雕刻着简单的花纹,虽然蒙尘,却透着一股古拙的韵味。

“这院子有些年头了,是我老伴祖上传下来的。”吴奶奶一边引着陈凡往里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孩子们都嫌旧,搬去新城区住大房子了。就剩下我这个老婆子,守着这老屋……唉,老了,也打理不动了,空着也是空着,就想着租出去,给房子添点人气,也给自己挣点棺材本……”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落寞和对往昔的怀念。

“房子旧是旧了点,但砖木结实,冬暖夏凉。楼上楼下都有房间,家具都是老物件,能用。厨房在后头,有灶台也有煤气。就是这院子里的花草,疏于打理,有些荒了……”吴奶奶推开小楼那扇同样斑驳的、对开的木质大门。

一股更浓重的、混合着灰尘、陈旧木头、纸张和淡淡霉味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

小楼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显古旧。光线有些昏暗,一楼是堂屋兼客厅,地面铺着老式的暗红色方砖,有些地方已经磨损开裂。靠墙摆放着几张厚重的、看不出具体年代但显然很有些年头的实木靠背椅和一张同样厚重的八仙桌,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角落里堆放着一些蒙尘的杂物,用旧床单盖着。墙壁是简单的白灰墙,有些地方已经泛黄起皮。一架同样老旧的木质楼梯通向二楼,楼梯扶手磨得光滑。

陈凡的目光在屋内缓缓扫过。在洞察之眼的视野下,一切无所遁形。家具的木质纹理、磨损的痕迹、墙壁内部的结构、角落里杂物的本质……都在他眼中清晰呈现。这里确实很旧,但正如吴奶奶所说,砖木结构异常坚固,没有白蚁虫蛀,也没有结构性的损伤,只是缺乏打理,积满了岁月的尘埃。

“这里……多久没人住了?”陈凡问道,声音在空旷的堂屋里有些回响。

“唉,快两年了吧……”吴奶奶叹了口气,“之前租给过两个学生,后来都嫌不方便搬走了。再后来就空着了。”她有些忐忑地看着陈凡,“陈先生,你看……这条件确实简陋了点,你要是觉得……”

“就这里了。”陈凡打断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确定,“我很喜欢这个院子,特别是那棵老槐树。安静,很好。”

吴奶奶愣了一下,随即布满皱纹的脸上绽开了惊喜的笑容:“哎!好!好!陈先生是个实在人!老婆子没看错人!”她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打印合同,“合同我带来了,押一付三,按季度付。水电气费自理……”

陈凡没有看合同细则,直接拿出手机:“吴奶奶,加个微信,我现在就把押金和第一个季度的租金转给您。三万二是吧?”

“对!对!”吴奶奶手忙脚乱地掏出她那部老旧的智能机。

很快,转账成功。吴奶奶看着手机上的到账信息,脸上的笑容更盛,连声道谢。她把一大串黄铜钥匙郑重地交给陈凡,又絮絮叨叨交代了一些水电开关的位置和注意事项,最后撑着伞,心满意足、步履蹒跚地离开了小院。

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吱呀”一声关上,将外界的雨声和喧嚣隔绝了大半。

小院里,只剩下雨打槐叶的沙沙声,以及小楼内那令人窒息的寂静和陈旧气息。

陈凡站在堂屋中央,环顾四周。空荡、陈旧、布满灰尘。这里,将是他新的起点。他放下帆布包,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挽起袖子。亿万富翁的第一件事——打扫卫生。

他先找到位于小楼后门角落的杂物间。里面堆放着一些破旧工具:断了柄的扫帚、豁口的簸箕、生锈的铁桶、几块脏兮兮的抹布……虽然破旧,但勉强能用。他打来一桶清水,开始从一楼堂屋清理。

灰尘实在太厚了。扫帚扫过地面,扬起一片呛人的尘雾。陈凡不得不屏住呼吸,动作尽量放轻。他先用扫帚将地面大致的浮灰扫掉,然后用湿抹布擦拭桌椅和窗台。冰冷的水浸湿了抹布,也浸湿了他的指尖。灰尘混合着污水,很快将水桶染得浑浊不堪。

这无疑是个枯燥而繁重的体力活。但陈凡却做得异常专注。每一次挥动扫帚,每一次拧干抹布,都像是在清除过去的污垢,迎接崭新的未来。基础体术强化后的身体提供了充沛的体力,动作迅捷而有力,效率远超常人。

时间在单调的清扫中流逝。堂屋、厨房、一楼的杂物间……初步清理完毕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雨依旧没停,沙沙的雨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陈凡直起腰,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看着总算露出本来面目、虽然依旧简陋但干净了不少的一楼,吐出一口浊气。他拎起水桶,准备去院里的排水沟倒掉脏水。

就在他走到堂屋通往院子的小门边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门后角落。

那里堆放着几件被旧床单覆盖着的杂物,像是废弃的家具。刚才打扫时,他只粗略扫了一眼,没太在意。此刻,也许是角度变化,也许是光线昏暗,洞察之眼那奇异的穿透视野,在掠过那堆杂物时,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同于灰尘和腐朽木头的能量波动!

那波动极其隐晦,如同风中残烛,稍纵即逝!若非陈凡精神高度集中,五感又经过强化,几乎无法察觉!

陈凡的脚步猛地顿住!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他放下水桶,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那堆被旧床单覆盖的杂物!

透视!

视线穿透!

厚厚的、沾满灰尘的旧床单如同虚设!下方杂物的结构瞬间清晰!

那是几件被拆解或废弃的老式家具部件:一个断了腿的雕花木凳,一个散了架的梳妆台框架,几块厚重的、雕刻着简单云纹的实木隔板……都是些毫无价值的破烂。

然而,就在陈凡的目光穿透到最底下、一块看起来像是厚重柜体背板的深色木板内部时——

眉心深处的灼热感猛地一跳!

洞察之眼的穿透视野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瞬间聚焦、锁定!

视线穿透!

那块厚重的深色木板内部结构瞬间清晰!在木板靠近边缘、极其隐蔽的位置,竟然存在着一个极其精巧、与木板纹理完美融合的——夹层!

那夹层极其薄,不到一厘米厚,利用木板本身的纹理和榫卯结构做掩护,若非拥有穿透视野,绝无可能发现!

而在那狭小的夹层空间里,静静地躺着一个东西!

一个巴掌大小、通体呈现出一种深沉内敛、近乎黑色的木盒!木盒表面没有任何雕刻或纹饰,线条极其简洁古朴,盒盖与盒身严丝合缝。木质的纹理细密、均匀,带着一种如同金属般的冷硬光泽,在穿透视野下,隐隐透出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厚重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阴凉气息!

更奇异的是,在这木盒表面,覆盖着一层极其均匀、如同烟熏火燎后形成的、灰黑色的……包浆?不,更像是某种特殊的涂层或自然形成的保护膜!这层膜隔绝了大部分气息,但陈凡的洞察之眼,依旧捕捉到了木盒内部散发出的、一丝丝极其微弱、却异常坚韧、带着古老沧桑韵味的能量波动!

阴沉木?!

一个名字瞬间跳入陈凡的脑海!而且是年份极高的阴沉木!

阴沉木,又称乌木、炭化木,是远古时期的树木因地质变迁(如地震、洪水、泥石流)被深埋于古河床、湖泊或地下淤泥中,在高压、缺氧、微生物等特定条件下,历经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炭化形成的特殊木材。其质地坚硬细腻,色泽乌黑华贵,不腐不蛀,自古就被视为辟邪纳福的神木,价值不菲!

而眼前这个被藏在老家具夹层里的阴沉木小盒,其年代之久远、保存之完好、制作之精巧,绝非寻常之物!尤其是它散发出的那股古老而坚韧的能量波动,更是让陈凡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强压下心头的激动,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掀开覆盖在上面的旧床单。一股更浓重的灰尘味扑面而来。他装作整理杂物,费力地将那块厚重的深色背板从杂物堆里抽了出来。

入手异常沉重!远超普通木料的重量!质地坚硬冰冷,如同金属!

他仔细端详着木板表面。在普通人眼中,这就是一块颜色较深、布满灰尘和划痕的旧木板,毫无特殊之处。但在洞察之眼下,那个隐藏的夹层入口,如同一个微小的、散发着微弱光芒的“门”,清晰地呈现在他眼中。入口极其隐蔽,利用了木板本身的纹理和一个看似无用的榫卯节点。

陈凡伸出手指,按照洞察之眼捕捉到的结构节点,在木板边缘几个特定的位置,以一种特定的顺序和力度,轻轻按压、拨动。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雨声掩盖的机括弹响!

木板边缘,一块巴掌大小、薄如蝉翼的木片,如同抽屉般,无声地弹开了一条细缝!露出了里面那个深沉的、毫不起眼的阴沉木小盒!

成了!

陈凡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捏住木盒的边缘,将其从那狭小的夹层中取了出来。

入手!冰冷!沉重!坚硬!

木盒不大,刚好一手可握。通体乌黑,没有任何纹饰,表面覆盖着那层灰黑色的、如同烟熏般的特殊包浆,触手冰凉细腻,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凉感。盒盖与盒身严丝合缝,几乎看不到缝隙。若非洞察之眼,根本无法发现它的存在,更遑论打开。

盒子表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显然在那暗无天日的夹层中尘封了不知多少岁月。

陈凡捧着这个神秘而沉重的阴沉木小盒,如同捧着一块来自远古的寒冰。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但心中却涌动着难以抑制的灼热好奇和一丝……莫名的悸动。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他下意识地就想催动洞察之眼,穿透盒子,一探究竟!

就在这时——

“咚咚咚!”

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不轻不重、却带着某种韵律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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